“想問問你們這些開車的。”華英英見武信瀏覽的網頁問：“寶馬名聲似乎不是很好，賓士效能各方面聽說都比較優秀，而且也更有個性，但為什麼寶馬比賓士多？”

“笨！”武信鄙視道：“主要是因為售後服務，賓士進入中國市場晚，售後服務不如寶馬到位。其實啊！每人想法都不同。像我這樣要求是能開，噪音可以忍受，油耗小點。奉勸一句，買車原則千萬別買日本車，不是因為愛國，主要是撞不過人家，日本車死亡率居各車車禍之首。買質量買德國貨，買技術就買美國的，玩速度就去法國這些南歐國家找。我幾萬塊，看能不能買輛國產的就好，不用想那麼國際化。”

“二手車怎麼樣？”白文叼牙刷，身著睡衣問。

“二手車當然合算，不過要找行家，這東西不是看電視介紹就行的。我就三年駕齡，很容易被人繞進去。”武信叼根菸，但沒點燃，他最近正在珍惜生命慢慢戒菸。

華英英左手吃油條，右手玩滑鼠在自己電腦上折騰一會道：“啊？論壇那邊竟然自治港副本積分最新民間排行。”

“多少？”這個不是官方的，官方是一天一宣佈。

“看看！”華英英報告：“一個叫殺戮天下竟然排在第一，積分八十分，第二名是第五元素，六十來分。狼族第三，五十分左右。”

“殺戮天下？好土的名字。”武通道。

“對！而且我還納悶一點。”華英英敲電腦後道：“我和友兒連線的，友兒說殺戮天下加一起也就二十條船，從沒有聽說有什麼高高手和出色的表現。友兒說，殺戮天下拿八十分，完全可以記載到驚訝中國2012十大奇事之一。”

“是陰謀！”武通道：“這是商業競爭中常耍的手段。往往呼聲最高的中標者一般是中不了標，他們的呼聲高，是因為有人利用他們來轉移大眾們的視線而已。我估摸這訊息一出，殺戮天下會成為所有公會首先攻擊的目標，雖然沒有明說，但這就是競爭默契。”

白文問：“這世界有這麼多陰謀嗎？”

“陰謀無處不在。”武通道：“你忘了你媽用你的投票權參加區代表選舉，就是衝兩條毛巾去的嗎？這毛巾就是陰謀。還有多看看新聞，國家首腦的下任接班人，你都可以猜個十之八九。還有如路上行人紅燈150秒，綠燈15秒也是陰謀。最最簡單一點，超級市場貨物擺放，也充滿了陰謀。什麼貨在顯眼位置，什麼貨會有工作人員比較殷勤的介紹，都有陰謀。陰謀並非什麼貶義詞，陰謀意思是暗中進行的謀略，至於老美挑撥我們海疆，那叫明謀，人家就擺明看我們中國不順眼，人家總統也說了，21世紀仍舊是美國世紀。任何強大起來的國家不聽話的，都要被打屁屁。”

白文苦笑：“英子，他這話別信，很多是他商業理論研究的一些亂七八糟理論上的心得。”

九十

“事實證明陰謀很有效。”武通道：“我是搞進出口的，關心各國國策當然是必須的。你別小看，政府一個報告，說提關稅就提關稅，你要整不好，就被淘汰出局。不是我太自信，老奧一訪華，我就知道他馬上要拿出反華態度來安撫國內。”

“所以你賺了！”白文喝豆漿：“英子，不要在豆漿中加雞蛋，反而不營養。”

華英英嘆氣：“這邊有個中外政治學家，還有一個營養學家。順便問一句，你們為什麼不念同一個大學？”

“……”武信坦然回答：“分數差了點嘛。其實反過來看，中醫學院少了我，是他們這一百年來最重要的損失。我都能看見白文校長後悔一輩子的嘴臉。”

“哈，是因為你來大學找我，順便和校長孫女談論胸肌形成的問題，結果被保安轟出來？”

“孃的，明明是她犯規，反說我騷擾她。”

華英英好奇問：“什麼情況？”

“校長女兒希望打的是躲避球，武信希望打的是橄欖球。”

“那實際呢？”

“實際是足球，武信幫我守門，就一分鐘，把人家撞飛，三處骨折。”

“在小禁區。”武信提醒：“那地方守門員愛撞誰就撞誰，裁判一樣撞。”

“你撞錯了部位。”

“靠！你隊伍一個後衛沒有，人家三前鋒，我有地挑嗎？再說我也不知道他是女的。”

“不討論這個問題！”白文頭疼：“反正又不是你校長。看這邊有帖子，尋找風雲浪子，希望和扣扣聯絡，和神武手冊有一定關係的人留。”

武信笑道：“永恆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