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喬丹少校一面說著,一面邁著步子緩緩地走動著,最後,站在了一門三磅炮跟前停下,伸手拍了拍那黝黑的炮身,那帶著挑釁的目光望著這名使者。
“那我身後的那些印第安人呢?他們的祖先在數千年前甚至是更早的時間就生長繁衍在這些土地上,按照你們西方人先到者先得的慣例,這片土地不該屬於你們,應該是這些質樸的印第安人。”何平少尉無所畏懼地迎著這名白人少校的目光,大聲地反駁道。
喬丹少校輕蔑地撇了撇嘴:“那些野蠻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國家的概念,甚至連文字記載都沒有,他們只懂得無聊的鬥毆與和仇殺,而我們的出現,給他們帶來了文明和科技,還有文字,讓他們懂得廉恥和上帝。如果不是我們的到來,我猜,他們甚至連自己應該叫做man(男性)還是woman(女性)都分不清楚。”
聽到了這低俗的笑話,喬丹少校身後的那些粗野的美利堅合作國士兵肆意地狂笑了起來,甚至有些人乾脆衝何平少尉比劃著粗俗的手勢挑釁起來。“東方人,你知道自己是男性還是女性?”
“看這小子細皮嫩肉的,說不定是個娘們扮的。”一位門牙缺了好幾顆計程車兵故意捏著嗓子惡毒地道。
何平的表情仍舊平靜,可是,他那雙猶如剛剛從岩漿裡抽著來的紅熱刀刃一樣的目光,刺得那名士兵心頭一寒,笑聲嘎然而斷。
“好吧,西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