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提議,獲得了在場不少士兵的認同。那名上尉搖了搖頭笑道:“好吧,泰森下士,你的建議我會向少校先生提議,但是你們可別像布萊爾中士一樣,自己的小祖宗讓印第安的母馬一口咬掉。”上尉的話又頓時惹來了一陣狂笑聲。
“看來孩子們計程車氣很不錯。”喬丹少校拍了拍詹姆斯的肩膀。“詹姆斯先生,您最好跟您的同伴都呆在營地裡,看著我們勇敢計程車兵們表演吧。我可不希望你們這些人受到任何的傷害,那對於我們的祖國,將是難以估量的損失。”
“放心吧,我們也不是沒什麼自保能力的,對於這些野蠻人手中的那些木棍和石斧,我更相信我們手中代表著文明與正義的武器。”詹姆斯嘴角微微一彎,那對鏡片下的眼睛裡邊,透著一股興奮的光芒。對於印第安人,他們這些美利堅合眾國的公民總有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這些印第安人,這些新大陸的原著民,在他們的眼中,與那些非洲販運來的黑人奴隸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如果不是現如今美利堅合眾國受到英利吉的責難,經濟發展有些困難,工業基礎薄弱,軍隊的主力還是要警惕北面的英國殖民地的侵犯,怕是早就把這些該死而又討厭得像跳蚤一樣的生物都收拾掉。而不是又哄又騙,又拉又打了。
四百二十七名美利堅合眾國的退役老兵列陣於營地外,排列成了標準的歐洲散兵攻擊線,因為這裡恰好位於三角洲,所以,他們只需要防守正面,雖然只有四百二十七名士兵,但是,久經戰陣的他們很清楚,那些印第安人的勇敢和堅強,在自己手中那代表著文明世界科技力量的燧發槍跟前,只會撞得頭破血流,屍橫遍野,這一路行來,他們已經搗毀了幾個敢於向他們呲牙的印第安部落,哪一次不是以寡擊眾,而勝利女神,永遠站在他們的身後,為他們高聲誦唱著讚歌,他們的腳下,永遠都會踩著那些失敗的印第安人被打斷的脊樑和遍佈血汙的屍體。
而另外還有整整一百名騎兵,卻藏在了那距離營地一英里外的一處密林山崗之內,安靜地等待著最佳的時間,這隻騎兵,將會化著一柄最為鋒利的尖刀,劃開那些野蠻而又不開化的印第安人的肢體與咽喉,讓他們的血肉和著泥土與野草,成為美利堅合眾國開創美好未來的沃土裡必要的養份。
飄揚的印第安人的那古怪的旗幟上的圖騰,還有那顯得蒼涼而顯得有些凌亂的印第安戰鼓聲在肥綠的原野上回蕩著,驚得那些從土裡鑽出來的豚鼠驚慌的亂竄,一隻蒼鷹劃過那一如碧洗的天穹,清冽而悠長的鳴叫聲刺穿了激盪的鼓聲,響徹天地。
印第安人們舉起了手,抬起了他們那滿是紅泥的臉龐,一雙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帶著崇敬望著那高傲的鳥兒。“聽到了嗎?勇士們,那是我們祖先的呼喚,那是森林和原野在向我們呼喚,我們哈莫維人的土地山川與河流在呼喚著我們,要不要放棄趕走敵人的勇氣與信心……”一位年老的長者揮動著手中的權仗,用他那同樣蒼涼與雄渾的聲音應和著鼓聲和蒼鷹的鳴叫,激勵著那些手中只有簡陋的長矛與石斧的印第安勇士。
一隻只的長矛高高的舉起,印第安人的腳步應和著鼓點蹬踏著大地,他們的吼叫聲雄壯得猶如野獸,他們頭上那鮮豔的羽毛象徵著他們不滅的激情與勇氣,他們赤裸的胸膛上給滿了部落的圖騰與祖先的映像。他們是在為自己的自由和家園而戰鬥,即使敵人再強大,他們也將會這樣戰鬥下去,因為,這裡是他們的家園。
“我覺得我的血都在沸騰了,這是一個自強而不甘被人統治的民族。”聽懂了那位長老所說的潘進賢少校那張橫是橫肉的臉龐上閃爍著一絲感動與欣賞。
“沒有一個民族原本被人統治,我們漢人已經被滿清欺壓了一百多年,已經夠久了,而他們的苦難,從那些西方殖民者出現開始,已經伴隨了他們渡過了數百年的時間,看到他們,我就想起了我家鄉父老曾經的苦難。”朱燁吸了吸鼻子。“還好,我們已經醒了,梁大少正在幫助那些還沒有醒過來的同胞,而我們這些已經在新大陸立足的人,既然有了實力,那麼,就讓我們來幫助這些與我們有著同樣膚色的民族。”
“你丫這話怎麼跟少爺一個味道,少爺說出來讓人覺得熱血沸騰,你丫的說出來怎麼讓人覺得身上老掉雞皮疙瘩。”潘進賢一臉古怪地瞪著身邊的華燁。
華燁衝這傢伙踹了一腳過去,卻讓這傢伙縱馬扭開了半個屁股。“埋汰老子,你小子別跑!給我回來,潘進賢少校。”
“是長官,報告長官,不許體罰下屬,要不然我不敢過去。”潘進賢嘿嘿地笑著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