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師將帥們唾沫星子橫飛地擺事實,講道理,分析海外作戰的難度和危險度。讓長麟這位剛剛來到了廣州,還沒有半點根基、半點軍事才能也無的總督大人實在是有些抓瞎了。
“那你們說,應該怎麼辦!”眼看自己的英明戰略被一干水師將帥批得體無完膚,身為兩廣總督,掌兩廣軍政大權的長麟有些惱羞成怒地拍打著桌案沉聲喝道,實在是太不給自己面子了,這群該死的丘八!
光是看這些水師將領此刻的表現,長麟已然隱隱意識到,這隻廣州水師,似乎不像自己想象當中那麼地英勇善戰。
他這一場喝斥,頓時讓大廳之內顯得有些冷場,剛剛還唾沫星子亂噴的水師將帥們全都擺出了一副恭敬狀,反正想叫咱們去送死那是休想,除此之外,幹啥都好商量。
梁鵬飛老神在在地翻著白眼,直到長麟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剛在諸將在那裡爭論的時候,梁鵬飛並沒有插言,只是在後邊哼哼嘰嘰卻沒有放出一句有營養的話,這讓長麟覺得相當不爽,畢竟,在廣東水師之中,他覺得較為順眼的,大概也就是梁鵬飛這位兇名在外的水師悍將。
看到了長麟的目光,梁鵬飛只得站了出來,上前向長麟施禮道:“總督大人,末將以為,以我廣東水師之戰力,以抗英夷之強艦,著實太過冒險。所以,末將以為,死守方為上策。”
“死守?”長麟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若是死守,你們水師準備去守哪兒?難道要替陸路諸將帥守衛廣州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