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梁鵬飛居然連續地將那些佔據著南洋擁有著不小的實力的西方國家打殘抽廢,甚至還把那些陰狠狡詐的西方人給耍得溜溜轉,重要的是,他一直很執著地,朝著他預定地方向邁進。
陳添保在還沒有成為海盜之前,他唯一的理想就是能夠天天吃上飽飯,頓頓有肉,可是當他成為了海盜之後,他所渴望的就是能夠有一個安寧詳和的窩,不會成天地擔驚受怕。
到了後來,受到了那阮文惠的賞識與重用之後,他的心境也隨之改變,他渴望能夠在安南的史書上留下一筆,記載著他這位清國華人的大名。
而現在,陳添保發現自己會有可能成為反清復明,呃,不對,梁大少爺可從來都對復明不感冒,應該是說:“為了恢復華夏民族的榮光,為了我們的民族再次崛起起世界民族之顛,就算是我們用自己的鮮血乃至生命,潑灑在這片孕育和延續了數千年華夏文明的土地上,我們也甘之如飴。因為,歷史會記住我們的名字,整個世界也將會因為我們的強大而戰慄,我們才是這個世界的主人!”
以上的話是梁鵬飛在不少的場合都曾經說過的,而且,每一次回想到這些話,陳添保就忍不住有一種要拔刀長嘯的衝動,是的,這話確實很有煽動性,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每一位華夏男兒的心裡邊,何嘗沒有這樣的渴望與雄心?
“添保兄,在想什麼呢?”這個時候,有人走到了那陳添保的身邊,把他從發呆的狀態之中拉了回來,陳添保歪過了臉來,看清了來人之後不由得笑道:“文才賢弟,你怎麼上我這來了,不在你的戰艦上好好的待著。”
“嘿嘿,閒著也是閒著,就來這紅鯊號上瞧瞧,這種戰艦,還真沒有想到,咱們也會有。”同樣是一身筆挺軍裝的樊文才笑著拍了拍那艦舷一臉的羨慕之色:“添保大哥,以前咱們要是有紅鯊號這樣的戰艦,怕是天底下哪裡都能去得了。”
聽到了這話,陳添保不由得笑了起來:“你這小子,怎麼,還想去當海盜不成?”
“呵呵,海盜,咱們現如今可不是海盜,而是正規軍嘍。”樊文才正了正自己的軍帽,一臉的驕傲與自得。不過旋及又有些喪氣地道:“也不知道梁少怎麼想的,居然讓莫兄弟他們把這九龍灣的兩頭都給堵死了,現在雖然那些英國佬跑不出來,可是咱們也進不去啊,也不知道會拖到什麼時候,那些英國佬才會投降。時間拖來太久了,到時候讓清庭知曉了,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放心吧,你也不想想,從我們跟隨咱們這位梁大人以來,什麼時候見他算計別人的時候會留下漏洞?再說了,虎門鎮一帶的海域本就屬於是他的防區,再說了,英夷據有香港島的事情已經是傳遍了天下,廣東、閩浙水師可都在這些英國佬的手下吃了大虧,你覺得他們會來這裡溜躂嗎?”陳添保胸有成筆地笑道。
“更何況水師昔日實力未損之前,都不敢踏足大嶼山島一帶,更何況是香港島這裡,難道現如今他們反而有這個勇氣了不成?”
聽到了陳添保的話,樊文才不由得下意識地咧開了嘴:“他們真要有那本事,當初就不會讓咱們領著安南水師給打得變成縮頭烏龜。”
“況且在陸地上大人也早有安排,香港島周圍三十海里,皆佈置有我們的偵察船隻,況且這些日子,因為這隻英國艦的原因,出海行商的商人也十分的稀少,所以,咱們根本就沒有必要躲躲藏藏的。只不過,不知道這些傢伙到底會不會來我們這邊試一試能不能衝出這條封鎖線。”陳添保看著那平靜的海面,一臉的壞笑。
失望,驚魂未定,難過,還有憤怒,以及一種叫做困獸的複雜心情讓整隻大英帝國艦隊的成員們心中浮現起了沉鬱的陰影。
“這些卑鄙無恥的傢伙,居然用這樣的方式來困住我們的艦隊,難道他們就不能像騎士一樣的跟我們面對面的戰鬥嗎?”斯當東此刻就像是一頭被關在了牢籠之中的困獸,憤怒實在是難以壓抑。
是的,不僅僅是他,幾乎所有人都與他一般,只不過沒有像他那樣外露而已。福特少將的手指在那桌案上敲擊著,透過那船艙的舷窗,福特少將能夠很清晰地看到遠處的海面和那更遠處高高飄揚的帆葉。
戰艦,很多的戰艦,而且絕大部份都是西方戰艦,更是有與獅子號相仿的戰列艦,而根據往急水門方向偵察回來的快速炮艦上計程車兵的報告,在急水門方向,也有著一隻在數量上與質量上幾乎與封鎖鯉魚門的艦隊相同的艦隊。
這樣兩隻龐大的艦隊一前一後,將大英帝國的艦隊完全封鎖在喬治三世灣內。不過,如果對方光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