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戰艦啊。”梁鵬飛一提到那些東西,眼球就像是那黃金一樣,發散著讓人不可逼視的光彩。
“沒錯,都是我們老梁家的,哇哈哈哈……”梁大官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兩條細縫。“行了兒子,你們這些小輩自個鬧騰去吧,爹還有事得回去陪你娘,諸位弟兄,老夫就先走一步了。”
“恭送老爺(老大人)……”所有人都趕緊站起了身來向這位梁鵬飛的老爹行禮致意。要知道,這位縱橫海疆數十年的老海盜可是梁鵬飛的老爹,自然誰也不敢怠慢。
“好了,都坐下吧,這一次香港島,我們要做的不是要全殲敵人,而是,爭取俘虜,越多越好,所以,諸位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水雷只能困住他們的戰艦,但是困不住他們的陸軍上岸,所以水生,九龍山防線就交給你了,務必不讓那些英夷越過九龍山一步。”
“少爺放心,九龍山的炮兵和步兵陣地已經構築完成,就算是英夷全軍而至,小的也有信心守住九龍山。”梁水生站起了身來立直向梁鵬飛保證道。
“嗯,這點我知道,另外,再給你調兩個營,作為預備隊,還有莫大哥,您的任務看似簡單,實則最為重要,因為九龍灣並不長,所以,英國佬的戰艦全部進入了九龍灣之後,你的人必須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完成佈雷,一定要將英國佬的戰艦主力困死在九龍灣內。”梁鵬飛轉過了臉來向著那旁邊的莫官保說道,這位昔日的黑旗幫幫主,已然投效入一梁鵬飛的麾下效力。
“大人放心吧,照您的吩咐,這些日子,孩兒們可是每天都進行實戰演練。只要有足夠的小船,憑著咱們疍家人的操舟技巧,不到兩柱香的功夫,就可以讓九龍灣兩頭佈滿水雷,到時候,除了小舢板和三千石以下的小船因為吃水淺可以自由出入之外,英夷的那些三桅戰艦根本連條縫都找不出來。”莫官保拍著胸口大聲地答道。
“嗯,大概就是這些了,好了,現在咱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坐等那些英國佬前來接收他們的殖民地香港島了。真希望那一天快點到來,我都快等得不耐煩了……”梁鵬飛無比深情與渴望的目光,還有那深閨怨婦一般幽怨的語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在那些英國人剛剛離開了長江不過十天左右的時間,北京裡的朝庭高層發生了一系列的變動。阿桂這位當朝首輔,乾隆初年就開始活躍在政治舞臺上,在乾隆朝出將入相的滿清名人,終於在乾隆末年倒下了,在與英夷談判完之後回京途中中風,隨侍的太醫院副院判及另外兩位太醫多方搶救,雖然保住了這位當朝首輔的性命,可是,阿桂仍舊癱瘓在床,口齒不清。回京之後,乾隆親往探視,嘉許其功,準其致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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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福康安統御數省水陸兵馬禦敵有功,使得英夷無法攻入江寧府,並且,束住英夷手腳,使英夷惶惶不可終日,不敢輕易地離開長江水道,竄入運河作亂,特賜三眼花翎、貂尾褂。
至於兩江總督書麟枉顧聖恩,使得兩江百姓遭受夷人相侵之苦,罷官去職,兩江提督江南水陸提督常青罷官去職,閩浙總督伍拉納督管福建水師不力,被英夷乘隙得手,損失折將,有辱國體,削職為民,福建水師提督招成萬一同削職為民。福建水師南澳鎮澄海營參將招鴻琳臨戰怯敵,致使袍澤困於英夷之手,斬監候……
而各省水師臨敵懈怠,錯失戰機,失得英夷直入長江,震動天下。所以不管你是哪一省的水師將官,一律降一等,不過仍舊各自把著各自的位置,相當於是留用察看。不過,虎門鎮一系卻是唯一例外,梁鵬飛仍舊是以總兵銜領虎門鎮總兵官一職。而武乾勁這位新任竭石鎮總兵也沒有受到任何的秋後算帳,畢竟想算也算不到他們的頭上,畢竟朝庭剛剛拿他當成了典型,自然不好意思自扇自臉。
“距離香港島已經不足一天的路途了,說實話,我的心情十分的愉悅,也很興奮,這是大英帝國的勝利,是西方文明的勝利,我們讓這個古老而又龐大的帝國領教了我們西方的優越性,讓他們深刻的意識到,世界,並不是以他們為中心而旋轉。”寫到了這兒,馬戛爾尼停下了筆,抬眼看向窗外,這個時候,東方,已然開始現出了魚肚白,海平線已經能夠清晰地明辨。
“居然已經過了整整一夜?”馬戛爾尼小聲地嘟喃了一句,把那擺放在桌上的蠟燭吹熄,用力地伸展了一個懶腰,決定到甲板上去吹吹海風,已經來到了冬季也暖如新春的南方,早晨那清涼的海風是最舒服的舒緩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