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島津盛平投來的目光,只得憤憤地轉開了頭,向著身後邊的藩兵下令。
坐在了椅子上的梁鵬飛還真的閉上了眼睛,翹起了二郎腿,哼著陰陽怪氣地小調在那曬起了太陽。
島津盛平頂著一身鎧甲,就站在原地彎著腰,心裡邊雖然是怒火高萬丈,可他去不敢有所表露,還以為這些清國的將軍們都是如此囂張。他
哪裡想得到梁鵬飛就是為了找磋而找磋,可是,清國的二品大員,一鎮總兵,光是他身後邊的那些戰艦和清軍士卒,就不是他島津盛平所能惹得起的,就算是他真的人品爆發,把跟前的這位清國總兵連同他身後邊的戰艦和士卒都消滅掉,那麼,天知道清國會不會派出規模更龐大的軍隊來討伐。
沒讓梁鵬飛等上太久的時間,戰艦上放下來的兩千名士兵剛剛整理完隊伍,那首裡城就已經大開城門,一大群的人往著碼頭匆匆地趕來了。
“怎麼回事?總宗正為何不見其蹤影?鐮田五始那個白痴上哪去了。”看著那隻只有十餘名侍衛護持,卻一個禁軍也不帶的隊伍,島津盛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個,屬下也不清楚,要不讓屬下卻問問。”站在那島津盛久身邊的一員部將小聲地問道。
“不行,現在如果我們再遣人過去,那位天朝總兵必會起疑,那兩個白痴該不會在這個時候又鬧起來了吧?”島津盛平不由得捂住腦門低聲地呻吟道。
總宗正乃是球球的實力派大臣,掌握的就是皇宮之中的侍衛,不過,早就已經成為了島津家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