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城主不耐煩道:“真是麻煩死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傢伙而已,說不定只是想在這裡逞下英雄而已,走了也就沒事了。”
說完,這城主又沉進了荷池中了。
只剩下這總管有些鬱悶,他來之前就猜到老爺會是這樣的態度了,老爺就是太摳了一些,其它的什麼都好。
“可是你不放血,人家怎麼會幫忙呢。”
福叔也很無奈,趕緊去找城主府的儲物芥子,看看裡面有什麼好東西先挑一部分出來,讓城主親自決斷。
一個時辰後,他又回來了,在荷池的面前,堆放了不下於百個箱子,裡面裝的都是各色各樣的天材地寶。
黑袍城主從下面上來了,一看到擺了這麼多的天材地寶,頓時臉就拉了下來。
“我說福叔,你挑這麼多東西幹嗎?送禮也用不了這麼多吧?”黑袍城主有些肉疼的說。
福叔也有些無奈:“老爺,這不是您說的嘛,讓我先挑出來,然後您再決斷。”
“那也用不了這麼多嘛。”
黑袍城主飄了上來,站在這些東西面前,轉了一圈,臉色更是難看:“我說福叔,這可是五萬年的靈藥呀,咱們城主府也只有兩株,還有這個,避水珠,整個南風城也只有這一顆。還有這,這這,這哪一樣對咱們城主府也是至關重要呀。”
“老爺,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呀。”
福叔實在是無奈了:“您想一想,這回的事情可不小呀,要是那人真對咱們城主府不利,再說了咱們城主府與那些幫呀會啊盟的,您與他們的關係也還深呀。<>”
“您想呀,若是那人查到咱們頭上了,到時候遷怒於我們,那可怎麼辦呀。”面對如此摳門的城主,總管福叔也真是頭痛了。
都這時候了,還要這些身外之物做什麼。
“有你說的這麼嚴重?”黑袍城主還有些猶豫,不過心裡卻是盤算起來,說起來自己確實是收過那些傢伙的禮。
“老爺,咱們要未雨繆謀呀,再說了這些東西雖說是稀少,但是咱們不用,不也是放在倉庫裡面當廢物嗎,現在送出去了,若是能得了這蛇上仙的一個人情,以後咱們有事找她她也不好拒絕不是?”
福叔苦口婆心的勸說,這個城主是繼承的他的父親的城主之位,而福叔是從小把他給帶大的,可以說二人的感情還是很深的,雖沒有血脈親情但勝似親人。
聽福叔這麼一說,黑袍城主一臉割肉的表情道:“聽你這麼一說,似乎是這麼一個道理,那也沒辦法了,只能是放點血了。”
他的目光,在地上的這些寶物中掃了好幾圈,然後指著那邊的幾個盒子道:“就送那幾樣吧,那幾樣東西來歷不明,咱們得了也沒什麼用,一直也沒有破解,不如送給蛇上仙,讓她好好去研究研究,說不定還有什麼仙法,她能看透呢。”
“那幾樣?”
福叔眼中一亮道:“這倒是不錯,要是太平常的東西,咱們也送不出去。就算是一般稀少的材料,可是對人家上仙來說,也不稀奇。倒是這幾樣東西是老城主,在一座仙府中尋得,這麼多年我們一直破不開,送給蛇上仙的話說不定她會喜歡。”
“恩,那就這麼辦吧。”
黑袍城主道:“此事你親自去一趟吧,務必親自送到蛇上仙手裡,順便和她拉攏拉攏關係,你拍拍她的馬屁。<>”
“恩,我知道了。”
福叔也沒有說別的,他知道這個城主,也不會親自去的,這傢伙就是天天在修行,修行。
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在這個池子下面在搞什麼鬼,連自己也不能進入他的荷池中檢視,所以這麼多年也不知道他在修行什麼。
好在雖說這個城主的修為,並不是特別強,但是也沒有出現什麼異常,至少應該還不是修行的什麼邪功,所以他也就懶得過問了。
福叔帶著東西離開了,黑袍城主完全不當一回事,又一頭扎進了這個荷池中。
在這個荷池下方,有一道小小的光門,黑袍城主來到了光門面前,拿出一塊玉牌將這裡開啟了,從光門中潛進去了。
光門的下面,另有乾坤,這裡是一條地底下的山脈,是一片丘林地帶。
而在這條山脈的最中間,最高的一座山峰上,有一座白色的宮殿。
黑袍城主飛到了這個宮殿外,雙腿跪到了這個宮殿外,對著裡面說:“師尊,我回來了。”
“你自己進來吧。”宮殿中,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
宮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