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門開啟,進來的是兩名年輕女子,身穿淡黃衣裙,身姿窈窕,卻是侍女打扮。
她們一進來,書房之中陡然光芒大亮,她們似乎也見怪不怪,在細聲說話間,在就要分工清理這書房。
忽而房裡面,坐著一名年輕男子,其額頭上貼著一枚玉筒,似乎正在檢視著什麼。
看到這一幕,女子先是一愣,緊接著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那俏麗的臉龐瞬間變的蒼白如紙。
“護法饒命,奴婢例行來打理書房,不知道護法閉關出來,還請護法饒命。”
女子連忙跪下,光潔的額頭不斷嗑在地上,不敢用元靈去抵禦,鮮血迸濺也不管不顧。
口中說話間更是帶著顫音,更帶著嬌軀輕顫,可想而知其心中如此的心情是如何的恐懼。
另外一名女子在聽到聲音後,也連忙扭頭,看到書桌前的身影,同樣臉色煞白跪地連連磕頭,顫抖不止。
看著兩名女子鮮血迸濺都不敢停止的求饒,葉楚心中一動,想來是這具軀體之前積威極重,才導致她們如此反應。
“看來這身體的身份不同凡響。”
這念頭在葉楚元靈之中一閃而過,沒有放下玉筒,另一隻手一指,淡然道:
“你出去,你留下。”
“謝……謝護法。”
那名侍女聞言,煞白的俏臉上有不可抑制的喜色,連忙道謝,不敢多看也不敢有其他動作,連忙退出去。
至於另外一名留下的女子,身子顫抖的厲害,在拼命的求饒,額頭磕的碰碰作響,鮮血直流也不管不顧。
似乎要將自己磕死一般。
“起來吧,再磕下去就死了。”
葉楚見狀放下玉筒搖頭說道,再不阻止都有有可能會磕死在這裡。
只是葉楚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心的話語沒有讓那女婢有絲毫的喜悅,反而像是激起了女婢的恐懼。
她不敢起來,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頭也磕的更加猛烈,地面都被磕出一個凹槽也不管不顧。
看不清她的神色,但從其發白的手指還有脖頸來看,其臉色定然是極其蒼白,她顫抖著身子,帶著哭腔:
“護法饒命,不,請護法賜女婢一死,就讓女婢在此磕死吧,不要命了。”
女婢的聲音極其顫抖,恐懼的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不知道她此時想到的是什麼畫面。
葉楚聞言,心中卻是一嘆,這情況一想就知道,平日間不是這具身體積威極重,而是這具身體以前是極其殘暴。
不然何以讓一名女子如此恐懼?明明想要活命,聽聞了卻要求死。
葉楚與這女子無冤無仇,對於之前這具身體的事情更是一無所知,也沒有為難這女子,直接一揮手,將之禁錮住,道:
“好了回答我的問題,答好了就放你一命,若是回答胡亂說話,後果你知道。”
並沒有限制其說話能力,女子聞言稍微鎮定心神,但身子依舊在顫抖,臉色仍有恐懼,道:
“護法大人請問,女婢定然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護法,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我閉關多久了?”葉楚先是問了一個不是問題的問題。
“到今天是一百三十七年五月過八天。”
侍女思索一番,將準確到天的資料告訴葉楚。
“外面的情況如何?”葉楚將範圍極大化的問道,這樣才不會露出什麼大的馬腳。
“奴婢知道的不多,都是道途聽說不知道準不準確。”
“但說無妨。”
“這百三十年總共發生了十七次天魔入侵,有九次在源頭處就將天魔阻攔下來,有五次在途中絞滅,有兩次在天陽城外滅殺,有一次更是殺進了我天陽城,在我天陽城付出不小的代價才將之滅殺,如今距離再次天魔再次入侵也不遠了。”
“至於其他倒是沒有太多的變化,只不過據聞天海城已經淪陷,好在有其他強者出現,將那天魔絞殺,這才沒有導致生靈塗炭。”
女子思索著,徐徐說道。
葉楚聞言不可置否的點點頭,示意其繼續說。
侍女蹙眉,在絞盡腦汁想些還有什麼情報可說。
“無妨,外界、城內等所有的訊息都可以說來。”
葉楚從之前的話語之中得知,自己所在似乎是在一座城池之中,應該是為了抵禦那所謂的天魔而存在。
“是,城內的話,如今經歷了一次險些淪陷的教訓,天陽城又重新建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