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連喝五杯的話也要倒。
可是葉楚喝下之後,卻是面不改色,甚至一點都沒有上臉。
“難道這小子還是一個酒仙?”譚自笑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坐了下來,看著葉楚說,“妙彤看上你個混小子,真不知道你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了,妙彤可是十萬年難得一見的羽化仙體,連至尊都羨慕不來……”
“恩?”葉楚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妙彤傾心於自己不假,可是如今她已然羽化,不知去了何處,這算什麼狗屎運。
見葉楚有些措厄的表情,譚自笑微笑著說:“我知道你小子現在很不解,為何妙彤會真的羽化成仙,將來或許與你永不相見……”
“知道你還賣關子?”葉楚白了他一眼。
譚自笑咧嘴笑道:“總得勾起你的興趣,讓你知道老夫的價值……”
“本少沒有惡俗嗜好……”葉楚撇了撇嘴,感覺後背有些發涼。
譚自笑說道:“你小子果然風趣幽默,怪不得妙彤那丫頭能看上你了,為了你連羽化路都敢闖……”
“羽化路?”葉楚聽出了一些意味,難道譚妙彤並沒有羽化,而是上了什麼羽化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譚自笑抿了口酒道:“羽化路是一條真正成仙的路,傳聞中曾有至尊踏上過那條路,不過最終卻是失敗而歸,晚年淒涼。”
“至於到底是一條什麼路,那路在哪兒我也不知道……”譚自笑說,“不過妙彤和我說過,她記憶深處有那條路的影子,她知道如何去闖……”
“路在哪兒?”葉楚問。
“我說過了我也不知道,妙彤也說不清楚,或許就在羽化池的上方,當日妙彤就是從那道天門進入的,我們都被打下來了,根本無法接近……”譚自笑苦澀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