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平衡點,慢慢慢慢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到時候如果大老闆接見我們,你可得給我把皮繃緊點,別給我丟臉。”
“大老闆”三字一出,小白臉立刻臉色微變,冷靜繃緊了嘴唇,臉部儘量保持僵硬,免得因為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而忍不住大笑出來,“我想你是不知道,我們大老闆出了名的好色,生活那叫一個驕奢淫逸,夜夜笙歌,酒池肉林,不僅這樣,他還男女通吃,最擅長的就是辣手摧花,不知道有多少未成年男女被他禍害過,總之一句話:令人髮指!人人得而誅之啊!”
她這話說得叫一個溜,嘴皮子比那說相聲的還快,只見翟默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紅,紅了又紫,紫了又綠,苦於沒有立場為那所謂的“辣手摧花大老闆”說兩句公道話,嘴角抽搐著、抽搐著,抽搐到最後只有那弱弱的一句:“不會吧?”
冷靜的眼睛就跟雷達似的,一刻不停地看著他,甚至能看見小白臉的眼皮正微微跳動著,等她醞釀好了情緒,立馬關切地湊過去問:“喲!你的臉色怎麼那麼差?”
“生病嘛,臉色差在所難免。”他還嘴硬。
“我看你右眼皮在跳哎!”
“呵……呵……”
冷靜又嘆了口氣,可怎麼聽怎麼覺得她的無奈裡有著某種幸災樂禍的成分在,只見她安慰似地拍拍他的肩:“俗話說,左眼跳,桃花開,右眼跳,菊花開;兄弟,自求多福吧,千萬別被我們那位辣手摧花大老闆看上了。”
菊……
花……
開……
這三個字像跑馬燈一樣一直在翟默腦中360度、無死角、全方位地播放著,以至於他生平第一次切身體會到什麼叫毛骨悚然……
“弟弟,想什麼想這麼入神呢?”一句甜膩膩的關切悠悠然地飄進了翟默的耳朵裡。
翟默一驚,差點就把手裡的咖啡給撒了。剛把杯子拿穩,一張奶油小生的臉就闖進了他眼簾。
這張因為距離極近而放大了許多的臉,這張屬於薇薇安的臉“啪”地一聲,手裡的杯子墜地,翟默終究是沒能護住這杯咖啡。
翟默顧不得撿杯子碎片,只顧著連忙退後一步。薇薇安見狀,呵呵笑:“冷靜那人呢?你們一早上都黏在一起,怎麼現在分開了?”
翟默只覺得從面前這雙閃著狼一樣目光的眼裡讀出一句話:他的主人不在,我終於可以痛下殺手,享用個痛快了……
頓時惡寒陣陣,翟默不禁又退後一步,“她讓我幫她過來泡咖啡,”隨意地瞥了眼一地的碎片,翟默終於找到開溜的藉口,“我去拿掃帚。”
轉身就已百米衝刺的速度逃離
薇薇安都沒來得及多說上一句,這塊鮮肉就已經溜得無影無蹤。看得出來,薇薇安還是有些失落的,可他很快就撇撇嘴,危險地眯起眼,興奮的光在眼裡徐徐地流轉。
他對著某人溜走的方向,把手狠狠一握,彷彿在無聲地表示著:遲早會抓到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小白臉被薇薇安辣手摧花了,冷靜會不會英雄救美呢?小白臉會不會以身相許呢?
原諒我,我又惡趣味了
明天繼續……
留言的筒子才有機會看到小白臉如何以身相許的哦~
30
這層樓翟默是徹底呆不下去了,正是午飯時間,電梯間來來往往都是人,他想回自己辦公室,還得走安全梯上頂樓。
做老闆做到他這份上,說出去都丟人,翟默有些沮喪地低著頭,手插在雙兜裡,懶懶散散地回到自己地盤。
頂樓冷冷清清,只有一個秘書坐那兒打電話。翟默走過去的時候還沒被注意到,直到他站在了秘書桌前,敲了敲桌面,煲電話粥煲得正歡的秘書才有所察覺,無意間一抬眼,立馬僵住。
翟默帶著些許不滿的一挑眉,秘書慌忙站起來:“老……老闆我……”
“雖然我說過女秘書請來是為了養眼用的,可你——”
翟默意有所指地看向他手裡的電話聽筒,秘書這才醒悟過來,“啪”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面前這個男人絕對是個好老闆,準確來說,他是個不太愛管事的好老闆,含著金湯匙出生,從母親那兒繼承了天賦、頭腦、才識與眼光,當然,也繼承了這家公司。秘書還是頭一回見他徹底冷下臉來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在生悶氣,想來確實有點古怪,況且老闆平時很少來公司,幾乎可以說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這一週卻是頻頻出現,現在自己煲電話粥被抓了現行,自然是嚇得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