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攫住她,深吻。
像在無聲地控訴對她的不滿,他用力到她都疼了,冷靜在他的吸咬下吃痛地哼哼,他卻樂在其中,翻身將她反制回下方。
冷靜挑著眉,迎視著這個摁著自己雙肩的男人,帶點挑釁。
翟默在看她,她亦然。面前的男人,白熾燈的光勾勒出深刻的輪廓。他的目光出乎意料的冷淡。這是她唯一不滿的。
翟默慢條斯理地伸手扯掉這女人的皮筋,她的馬尾辮瞬間散開,長髮黑得比窗外的夜還要詭異,將她領口處露出的那一小片白皙肌膚襯得格外誘人。
此情此景,令人更想毀掉她穿在身上的一切阻礙。
冷靜在他眼中看到了一抹猩紅,不自覺地縮縮脖子,抬手護住自己,可惜晚了一步,他已一把扯開她的衣服釦子瞬間崩開,散落在地。
衣服領口被拉下大半,冷靜來不及阻止,他的掌心已經罩住那方柔軟,細細地碾。
天花板上的燈有些晃眼,她被放置在設計桌上,赤著的肩胛就這樣貼上材質細緻的桌面,微涼。
她躺著,他站著,吻一下她的唇之後,臉埋進一片溫軟之中,細細汲取。
呼吸和心跳交纏在一起,有些癢,還有些酥,冷靜無意識地哼了一聲,閉上眼,努力嘗試除錯這些古怪的感覺,他卻在這時抬起頭來。
她眉心蹙著,不時地潤一潤乾燥的嘴唇,喉嚨裡壓抑著某些無意識的哼哼。翟默不得不停頓片刻,仔仔細細地看她,任何一處都捨不得錯過。
“看來你真的不止A。”
他突然開口,低沉的嗓音聽得冷靜迷迷瞪瞪睜開眼。有些不明所以地低頭,正對上他一雙熠熠生輝的眼睛。
“別再穿這種卡通胸衣了,胸會越穿越小。”他的下巴擱在她胸口,微笑著繼續。
冷靜一愣。
翟默不給她反應的時間,帶著剝繭的指尖掠過她的腰腹,探進她的仔褲。
冷靜的怒意瞬間被驚恐取代,□顧不上其他,趕緊推住他的雙肩。
翟默看她的眼睛,還有唇,漸漸斂去笑容。
靜止的幾秒間,有他焦渴難耐的呼吸,也有她小心翼翼的微喘。
她抵在他肩上的拳頭如羽毛般在他心尖撩撥,翟默聲音不由得低沉下去:“怎麼了?”
“關燈……”
翟默瞥一眼遠在門邊的燈擎,眉心悄悄一皺。
遲疑了一下,扭回頭來,繼續。
也不知是因為燈光越發刺眼,還是因為他的目光越發貪婪,冷靜只覺萬分羞赧,扯緊領口坐起來:“去!關!燈!”
回應她的,是他不管不顧貼過來的唇。
翟默不再壓抑自己,啄一下她的唇,探進她口中攻城略地,就如毒蛇吐的信子,危險但是靈活,他的心臟,隔著面板、血肉和骨骼,在她的耳膜上強有力地跳動。
這女人的仔褲十分緊身,翟默脫得十分費力,冷靜漸漸從方才的魂魄不齊中醒過神來,只見他汗水緩慢滑落,繼而停在他尖銳的下頜上遲遲不肯滴下。
她沒心沒肺地笑起來,湊上去,把他下巴上那滴水珠吮進嘴裡。
繼續笑。
“真有這麼好笑?”
“……”
“還笑?”
他還在與她的褲子作鬥爭,樣子還真有點可憐。
好不容易將它全副褪下,翟默抹一把汗,光亮的中心,是她。如初生嬰兒,薄薄的面板,比鋪在桌上的高檔布料還要柔滑。
他揉一下她隱秘的核心,冷靜不自禁地哼了一聲。忙不迭扣住他的手,卻陡然失去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的手指闖進禁區。
她呼吸一窒,瞬間緊繃的像一張弓,他的手指停在她內部,不能移動。
擰著眉頭瞪他,他才不再那麼野蠻,改而一點一點的徘徊,緩緩深入。
即便如此,冷靜仍止不住陣陣抽吸,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她縮著脖子,要往後躲,卻被他另一手托住後腰,躍入她的最底層。
這女人張著嘴呼吸,如離開水的魚兒,這回終於輪到他笑了。
笑聲在耳畔擴散擴散,冷靜怒由心生,二話不說,抬腳就要往他不懷好意的臉上踹卻被他捉住腳踝。
扭傷的腳一經觸碰,冷靜頓時疼得齜牙咧嘴,狠狠捶他:“我的腳!”
翟默看一眼她腫得高高的腳踝,不禁鬆開對她的鉗制,“很疼?”
他揉著她的腳,態度認真,力道適中,冷靜真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