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明白過來他想做什麼。
少兒不宜?明明就連成人都“不宜”好吧?冷靜連忙探手下去阻止,他的唇點在了她的手背上。
“我累了。”
“那你休息。”
冷靜頓時鬆了口氣。
卻沒想到他接下來竟補上了這麼一句:“我出體力就好。”
話音一落便不由分說地扣住她的腰臀把她拖下來些,嚇得冷靜差點就魂飛魄散了,就在這時“叮咚!”門鈴聲如同救世主一般降臨。
翟默不由得停下了動作,冷靜頓時長舒口氣。緊接著又響起了一聲門鈴聲,聽得翟默直皺眉,他一咬牙,不管不顧地就要低頭繼續。
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冷靜的手牢牢擋在那兒,踢踢他肩頭:“去開門。”
再三衡量+垂死掙扎的結果是翟默灰溜溜地下樓去應門。劫後餘生的冷靜立馬跳下床,一個箭步衝到窗邊,抱著絲絲感恩之心,看看到底是誰在這麼恰當的時間出現,救她一命。
下樓去開門的翟默卻全然是另一種心境,“嚯”地拉開門,被打斷了好事的他一臉的不滿,在看清門外站著的陸徵後,整張臉“唰”地就黑成了包公:“你來幹嘛?”
“我暫時住這兒,冷靜沒跟你說?”陸徵打量著眼前這個男子——衣冠不整,慾求不滿——用腳趾頭都能猜到到底出了什麼事。
暫時住這兒?短短半秒間翟默已經衡量好了各種利弊,冷冷地囑咐了聲:“等等。”
轉眼就開始往樓上狂奔,又一轉眼就回到門邊,塞給陸徵一張卡和一些現金:“你去住酒店。”
“為什麼?”
“不方便。”
陸徵憋著笑,明知故問:“為什麼不方便?”
翟默殺人的心都有了,正考慮著要不要直接弄昏他把他丟出門,樓上響起了某女的聲音:“陸徵你回來啦?”
回頭看,一身家居服的冷靜就站在二樓走廊,態度親暱地說:“客房的床單還沒鋪好,你自個兒上來弄。”
陸徵朝著翟默抱歉一笑,把他辛苦從二樓拿下來的錢和卡都塞還給他,然後施施然上樓去也。
上樓的過程中,陸徵完全能感受到有一道冒著刻骨烈焰的眼睛正盯在他背上,但他對此忽略。
用眼神發洩完怒火的翟默孤零零地杵在門邊,無奈地撫額,並暗自咬牙:好不容易得來的性福時光,他怎麼可能會讓突然冒出的不速之客給毀了?
47
翟默過起了悲催的三人行生活,更準確點說,是過起了比三人行更悲催的二人世界——他和陸徵的二人世界。
苦命打工仔冷靜天天早出晚歸,兩個不用上班的公子哥日日大眼瞪小眼。
如今這女人對他說的最多的話,要麼就是:“你沒事的話就帶陸徵到處逛逛。”要麼就是:“陸徵是客人,你做頓飯給他吃怎麼就不行了?”
於是在餓了陸徵三天之後,良心發現的翟默多叫了份外賣,把陸徵叫下樓吃飯。
陸徵入座之後看了眼自己的碗,不由得皺起眉頭:“這是……狗糧盆?”
翟默回答得十分道貌岸然:“家裡沒多餘的碗了,將就著用吧。”
陸徵短暫地思考了下,“咱們還是把話攤開來說吧,你為什麼就這麼看我不順眼?”
翟默挑了挑眉,把話題又拋了回去:“你說呢?”
陸徵放下筷子正襟危坐起來,“好吧,我承認在見到自己曾經的發小長成了一個漂亮女人之後,我確實有那麼一刻的心動。”
翟默雙眼頓時危險地一眯,陸徵趕緊補充宣告:“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你可不能怪我。況且在我知道有你這麼個人的存在之後,我就沒再動過歪腦筋。”
翟默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確定這人沒在扯謊,轉念一想,計從心來:“為了證明你的清白,搬出去,立刻。”
陸徵生平很少佩服一個人,卻不得不拜倒在面前這男人的居家褲下,什麼叫做比狼還狠、比狐還刁,陸徵算是見識到了。看看窗外,天色已盡黑:“你讓我這個時候搬,太不人道了,這麼著吧,我待會兒約了朋友泡吧,一起去?”
翟默不為所動。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真的很樂意交你這個朋友。”
翟默不為所動。
“說不定我到時候喝了酒管不住嘴巴,會告訴你一些冷靜小時候的事。”
翟默眼睛“噌”地一亮。陸徵見狀,微微一笑:“那就這麼定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