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上褲子?”
她的尖叫他不予置評,她怒的要踢他,反倒被他趁機扯掉遮在眼睛上的雙手,冷靜六神無主之下急得要埋頭做鴕鳥,哪知無意地一瞥,她的動作頓時定格原來他在浴巾下還穿了條沙灘褲。
翟默“呵”地一笑:“瞧把你嚇的!”
心情大好的他甚至擺個pose展示自己的沙灘褲。
這女人對一個人動了殺念時,眼睛往往會漸漸眯起,在這個危險訊號初露端倪時,眼疾手快的翟默已乖乖攙起她:“誰讓你放我鴿子?我一晚上沒事幹,只能把時間消耗在整人計劃上頭。”
這話說得,就好像他比她還委屈。冷靜欲哭無淚。
悲催的一夜,唯一欣慰的是,起碼還有一頓遲來的燭光晚餐等著她冷靜被他攙扶到飯廳,看著他把重新熱過的菜端上餐桌,心中慢慢的憋屈,終於有了抒發的管道。
她埋頭吃東西,腳擱在另一張椅子上,翟默坐在那兒幫她揉腳,貼膏藥。
“你到底是有多倒黴?昨天感冒發燒,今天崴腳摔跤。”
他的語氣裡有疼惜,沒有幸災樂禍,算他還有點良心。但冷靜絕不會感謝他:“還不都是你害的?”
罪魁禍首終於沒臉再狡辯:“你的醫藥費從我工資里扣,這樣行了吧?”
冷靜沒搭理他,心裡正盤算著,遇見他之後自己是一天一災,他1500的工資夠她扣多久?
第二天一早,她腳腫的連油門都踩不動,小白臉主動請纓送她上班。
女人的世界就是八卦的世界,只要有一個同事看見年輕英俊的男人開著她的車送她上班,那麼絕對不出一小時,這個訊息就會被以訛傳訛,被添油加醋,最終,全設計室的人都會收到“冷靜養了只小白臉”的假訊息好吧,這不能算是假訊息,她確實養了只小白臉。
車子行駛到地下停車場外頭,冷靜果斷踢他下車。
翟默站在外頭可憐兮兮地敲車窗,“你真把我當寵物啦?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
看看自己腫的跟熊掌似的腳踝,冷靜磨牙霍霍地看著他笑:“你就是我的小狼狗。”
冷靜說完,換到駕駛座,加速離去。
目送車尾消失在地下停車場,小狼狗兩手插袋,轉身朝寫字樓的另一邊大門走去。
到了韓敘的公司,翟默就跟回到自己家似的,嗲聲嗲氣的女秘書扭著小腰為他泡咖啡去了,可惜翟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