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的怒意瞬間被驚恐取代,顧不上其他,趕緊推住他的雙肩。
翟默看她的眼睛,還有唇,漸漸斂去笑容。
靜止的幾秒間,有他焦渴難耐的呼吸,也有她小心翼翼的微喘。
她抵在他肩上的拳頭像在拒絕,又像在渴求,如羽毛般,在他心尖撩撥,翟默聲音不由得低沉下去:“怎麼了?”
“關燈……”
翟默瞥一眼遠在門邊的燈擎,眉心悄悄一皺。
遲疑了一下,扭回頭來,繼續。
也不知是因為燈光越發刺眼,還是因為他的目光越發貪婪,冷靜只覺萬分羞赧,扯緊領口坐起來:“去!關!燈!”
回應她的,是他不管不顧貼過來的唇。
翟默不再壓抑自己,啄一下她的唇,緊接著便探進她口腔中攻城略地,含著她的舌,細細地吮。
就如毒蛇吐的信子,危險但是靈活,冷靜只覺得口腔中揉著膩著的都是他,終於分開的時候,她早已半點力氣都不存,軟軟地靠著他,側臉貼靠在他的胸口。
他的心臟,隔著面板、血肉和骨骼,在她的耳膜上,強而有力地跳動。
這女人的仔褲十分緊身,翟默脫得十分費力,冷靜漸漸從方才的魂魄不齊中醒過神來,見他汗水緩慢滑落,繼而停在他尖銳的下頜上遲遲不肯滴下,她沒心沒肺地笑起來。
湊上去,舌尖卷著他那滴水珠,吃進嘴裡。繼續笑。
“真有這麼好笑?”
“……”
“還笑?”
翟默眼睛微微眯起,眸中透出的那股陰狠,冷靜似曾相識,此時此刻的他們,彷彿回到了第一次見面時,她闖進了一個有些冷傲的男人的套房,這個男人也十分不客氣地把她這個闖入者反扣在了牆上。
此刻,卻是風水輪流轉,她正扣著他的手,他,則迅速探進她的仔褲,硬生生闖進了她的花心。
冷靜呼吸一窒。
他還在與她的褲子作鬥爭,好不容易將它全副褪下,翟默抹一把汗,光亮的中心,是這個女人的**。不著一物,如初生嬰兒。
薄薄的面板,比鋪在桌上的高檔布料還要柔滑。
他的手指一點一點撫慰,冷靜身體瞬間緊繃的像一張弓,那一處也隨之陣陣緊縮,他的手指停在她的內部,不能移動。
冷靜擰著眉頭瞪他,他才不再那麼野蠻,改而一點一點的撥弄,徘徊,挑逗,柔軟緊緻的肌理,緩緩深入。
即便如此,冷靜仍止不住陣陣抽吸,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她縮著脖子,要往後躲,卻被他另一手托住後腰,躍入她的最底層。
她張著嘴呼吸,如離開水的魚兒,這回輪到翟默笑了,抽出的手指攤到她面前,要她看他指尖的溼。
冷靜身體裡又酸又軟,還要被逼著看這麼屈辱的證據,一想到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瞬間怒有心生,她二話不說,抬腳就要往他不懷好意的臉上踹卻被他捉住腳踝。
扭傷的腳一經觸碰,冷靜頓時疼得齜牙咧嘴,狠狠捶他:“我的腳!”
翟默看一眼她腫得高高的腳踝,不禁鬆開對她的鉗制,“很疼?”
他有一雙指節分明的、修長有力的手,揉著她的腳,態度認真,力道適中,冷靜真當他是好心,等到他的手從腳踝慢慢揉捏而上,直至最後提起她的膝彎、分開她的雙腿,冷靜才驚覺不對。
他揉一下她隱秘的核心,她不自禁地哼了一聲,雙腿要夾緊,被他按住。
冷靜這回學乖了,抬起沒受傷的那隻腳踢他。
正好踢在他的胸口。
有點疼,忍著。翟默側了側身,以免鼻子中招,將她一條腿掛在肘彎上,壓住她另一條腿,結識的身體擠進去。
最隱秘的部位就這樣暴露在他的目光下,驚呼到了嘴邊卻成為高熱的吟哦:“你……別……”
翟默吻著擱在他肘彎上的那條腿,細膩的肌膚,那樣甜蜜的折磨一直從她的腿心延伸到腳踝,冷靜胸前劇烈起伏,快要窒息時,耳邊突然響起他的咳嗽聲。
抬眸,只見他臉色瞬間又青又白
似乎,也許,大概,是因為他把她腳上的跌打藥膏吃進嘴裡了。
請原諒在這種關鍵時刻二度笑場的冷小姐。
“真不敢相信你這破技術竟然能討到那些富婆的歡心。她們都是怎麼看上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翟默臉色一沉。
接著卻是微微一笑:“欠債肉償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