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響,可腦子裡卻響徹了她如雷鳴一般的心跳聲,和自己體內液體翻攪的聲音。她的牛仔褲早被某人脫了扔到洗手檯上,長版的衣服只遮到大腿根,某人的手就藏在她的衣襬下,狡猾地探進褲縫邊緣,穿刺,戲狎,揉弄……
冷靜搖搖頭,趕緊把思緒從這條不正確的回憶軌道上扯回來,繼續回想,當時她身上就那麼一層屏障了,她死活都要按著不讓他再脫,可惜小褲褲是兩邊繫帶的款式,他輕而易舉就扯開她一邊的帶子,再往外一抽,再利索不過地褪下了她的內褲。
冷靜還記得當時他不懷好意地笑著看著她,把那小褲褲團一團,直接就……塞到了他褲子後面的口袋裡?
短短的幾秒鐘回想了那麼多,冷靜整張臉紅得簡直快要滴血了卻不自知,低著頭走向他,不看他的臉,手往他褲子口袋一摸——果然在那兒。
冷靜囧得很,扯回內褲穿上,牛仔褲也利索地套上了,但卻始終低著頭,就連跑去開門的時候都不曾抬眸看他半眼。
然後她低著的視線裡出現了一雙男人的鞋
他一個大跨步走過來就擋住了她的前路。
“勸你還是不要出去的好。”他悉心勸到。
冷靜抬起手臂要隔開他:“讓開。”
“我們現在這樣出去,就算沒做什麼,她也以為我們做了什麼。”
這話乍一聽真像繞口令,卻是實實在在的真理,冷靜悶頭想了想,自己這個好友絕對是四次元生物,現在這樣出去頂多被她色。色地盤問上兩句,但是如果繼續躲裡面不出去的話……
後果不堪設想,冷靜囑咐翟默一句:“那你躲裡面暫時別出來。”說著就拉開了門。
門縫拉開了四分之一厘米時,冷靜聽見了門外的胡一下的自言自語:“怎麼回事?剛才服務員明明說看見她往這邊走了……”
門縫拉開了半厘米時,冷靜看見了好友掏手機打電話的動作。
門縫拉開了四分之三厘米時,冷靜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門縫拉開了一厘米時,門外的胡一下聽見了震動聲,立馬疑惑地抬起頭來。門縫內外這兩個女人剛對上眼,胡一□後就悄然走近了一個人。
那人氣場極強,那人陰狠非常,那人所到之處,壓強驟降,兩個女人一個抬頭、一個回頭,統統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個人“你你你,你怎麼……”胡一下都沒來得及把自己的詫異表達完整,就被那人捂住嘴巴擄走了。
冷靜聽見好友尖叫,想也沒想就“嚯”地拉開門準備出去救場,剛踏出一步就頓住,只因她突然醒悟了過來:她,剛才,看見的,是——詹亦楊???
那人出場、擄人、離場速度都奇快無比,冷靜還是有點不確定那是不是詹亦楊,正準備探頭仔細看看,身後突然伸過來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巴把她往裡一帶。
門“砰”的一聲在她身後關上,她的背“砰”的一聲被人摁在了門背上。
俗話說的好:詹總一來,妖孽退散。可為什麼她眼前這隻妖孽還在這兒?還能夠不懷好意的淡淡地笑?
如今的冷靜手握冠冕堂皇的藉口:“狐狸有危險,我得出去救場。”
“那是她丈夫吧?人家兩口子的事,你怎麼好插手?”
冷靜挺驚訝的,這廝好像就見過狐狸夫婦一面吧,怎麼就能把人認得那麼清楚?反觀胡一下,跟他聊心事聊了那麼久都沒發現這人其實曾經和她們一起逛過珠寶店……
冷靜又慌忙搖搖頭,把思緒扯回來:“可是……”
翟默豎起一根手指按住她嘴巴:“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咱們兩口子的事。”
冷靜當即一巴掌拍開他的手:“誰跟你是兩口子?”
她的手被他按住了,被他帶領著探向下,被他幽幽地放在了他的褲鏈上。掌心下的觸感……唔,冷靜禁不住地嚥了口唾沫。
“老婆,這兒疼。”個子那麼高一人躬著身體在她頸邊像小狗一樣地蹭著,尤其顯得可憐巴巴。
明明知道這是他一貫的手段,冷靜還是不爭氣地心裡一陣酥麻。
這感覺可不是一般的奇怪,不像偷情,道真的像……初戀。
“萬一狐狸被她老公……唔……”
好吧,他的接吻強迫症又犯了,冷靜反勾住他的脖子,承著他的吻,回應著他,慢慢的沉迷地閉上眼。心裡的那一點點罪惡感正在小聲地為好友祈禱:狐狸,只能在這裡默默祈禱你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很顯然冷靜的祈禱靈驗了,胡一下不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