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會與航空作戰有關係吧。”紀曉賓也覺得有點為難這個少尉軍官,“這段時間如果有空的話,你可以先去收集一些日本海軍的資料,確定幾個大概的方案出來,到時候我們就不用急著準備演習計劃了,有沒有問題?”
談仁皓笑著搖了搖頭,不過心裡卻很是疑惑,這樣的事情怎麼也交到自己身上來了?
“就這樣吧,你也好好休息一下,聽說,今天有你的信!”
“我的信?”談仁皓真的有點懷疑,紀曉賓上校一天到晚忙個不停,是不是什麼事都要插上一手,連軍官的書信都要過問。
紀曉賓笑著聳了下肩膀,談仁皓覺得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就馬上告辭了。等到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艦隊負責後勤通訊的軍官已經將那封信送到了。
“仁皓,你小子豔福不淺啊,竟然同時收到了兩封信,而且都是女人寫來的!”郝東覺絕對是個喜歡鬧事的傢伙,“老常,你看看這字跡,娟秀不說,還很有章法,肯定都是多過書的大家閨秀寫的……”
談仁皓立即就把郝東覺手上的那兩封信搶了過來,他絕不會同任何人分享自己的隱私!
第一卷 帝國覺醒 第八節 帝國恩怨(上)
兩封信分別是兩個女人寫來的,其中一個就是廖潁玉。談仁皓沒有去食堂吃晚飯,買了包餅乾後就回到了宿舍裡,他甚至沒有像往常一樣先衝個涼水澡,而是急著拆開了廖潁玉寄來的那封信,同時將另外一封信隨手丟到了桌子上。
廖潁玉的字跡很娟秀,筆鋒處卻帶有一絲男兒的剛毅,如果僅以字跡來判斷一個人的性格的話,那麼廖潁玉肯定算得上是紅拂女那樣的女中豪傑了。現在,她已經被分配到了煙臺帝國海軍療養院,並且是護士長助理。信中除了介紹了自己的情況之外,無非就是埋怨談仁皓不主動給她寫信等一些詞彙。
看完信,談仁皓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與廖潁玉的認識只是一次偶然,一次意外車禍導致的偶然。那次車禍,讓談仁皓失去了由校長聶人鳳親手為他戴上綴金海獅勳章的機會,不過也讓他認識了廖潁玉。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如果沒有認識廖潁玉的話,也就沒有可能在舞會上邀請到廖潁玉,更不可能讓盛氣凌人的範佩昆落得個灰頭土臉的下場。這也許就是緣分,談仁皓也在暗暗自責,到第五艦隊已經半個多月了,他幾乎忘記了給廖潁玉的承諾,現在搞得一個女孩子首先給自己寫信,僅這一點,肯定已經影響到了他在廖潁玉心目中的形象。
想到這,談仁皓沒有再遲疑,立即拿出了紙筆,不過,他剛剛寫下落款的時候,就看到了被他丟在桌上的另外一封信。猶豫了一下,談仁皓放下了筆,拿起了那封信。遲疑了許久,他才拆開了信封。
信紙有厚厚的十多頁,分成了兩部分。這是一封家屬,前面部分是談仁皓的妹妹談清漣寫的,而後半部分則是他的母親寫來的。只看了第一頁的內容,談仁皓就放下了信紙。
談清漣比談仁皓小兩歲,剛從溫州女子學校畢業,正在家幫助父親經營生意。談家也就他們這兩兄妹,原本應該是談仁皓承接家業,不過談仁皓卻“離家出走”,成了談家五代以來的第一名軍人,結果,操持家業的重任就落到了妹妹談清漣的身上。
談仁皓的母親古秀娟也是溫州人,孃家也是商人。當年她與談仁皓的父親談靖康結婚的時候,談家正處於最低谷的時期,遭到了孃家的堅決反對。後來,兩人幾乎是白手起家,辛苦了二十多年,不但有了現在的家業,而且還撫養大了兩個孩子。古秀娟也是大戶出身,這從那些秀美的文字上就能看得出來。小時候,因為父親經常外出,談仁皓與談清漣的啟蒙教育都是由母親負責的。
談仁皓與妹妹的感情很好,小時候,他經常跟那些欺負妹妹的小流氓打架,還留下了很多的傷疤。不過,談仁皓很清楚妹妹與母親寫這封信來的目的,這無非就是讓他回心轉意,讓他為談家在二十年前的一個承諾做出犧牲!
想到這些,談仁皓頓時心煩意亂,連給廖潁玉回信的心情都沒有了。這天,他也早早的上了床,渾渾噩噩的睡到了大天亮。
談仁皓第二次不是第一個到達辦公室的人,常薦新先到了半個小時,並且清掃了辦公室,正在吃著早點。
“老常,今天你來得真早!”談仁皓一邊說著,一邊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常薦新笑了笑,繼續吃他的早點。十分鐘後,郝東覺也到了,不過他卻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大概昨天晚上又出去發瘋了吧。
“仁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