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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輕描淡寫地說:“如今哪一所大學外面不是紅燈區呢?”

緊接著又有一名記者對武漢各高校進行了類似的調查,調查結果更加觸目驚心。一位踏入風月場所已有兩年時間的女大學生說:“現在武漢地區的女大學生中,至少有8%~10%從事這個行當,如果加上那些只陪聊陪玩不上床的,估計接近四分之一。這個比例在外語、中文、藝術和師範類的學生中更高。”一位計程車司機更是直截了當地對記者說:“到武漢找小姐,不如找學生妹,既有文化,又年輕,還不會有病。現在因為做這一行的學生多了,價格也下來了,比起賓館裡的小姐,學生只是半價。”

一位已經入籍美國的商人曾經寫過一篇文章,從一個側面反映了大連的女大學生“坐檯”現象。這位商人身家過億,在珠江三角洲擁有近千畝土地,並開設了多家服裝生產廠,還在大連擁有現代化的水產品加工廠。他本是一個很愛國的人,每年都向東莞和大連當地的社會治安基金捐獻數百萬元,可是,他卻放棄了中國的國籍。以下是他那篇文章的一部分:

1997年夏天,我在大連參加大連服裝節,為了招待遠道而來的日本客戶,在大連最著名的萬達國際俱樂部宴請客人。酒足飯飽後,又陪同客人到KTV娛樂。萬達國際俱樂部的PR以素質高聞名,而且號稱從來不出臺。這天陪我們的都是大連某學院日語專業的女大學生,能熟練使用日語與客人交流,賓主都非常滿意。

或許是喝多了的緣故,一個叫加藤茂的日本商人突然對我說:“我想帶這位小姐回酒店,應該沒有問題吧?”我儘管是第一次來萬達,但來之前已瞭解了情況,就對他說不行,因為這裡的小姐們只能陪酒。不料加藤聽了我的話以後哈哈大笑:“她們只是不陪中國人而已,而日本人嘛,她們是求之不得的。不信我們打個賭?”

我只當是開個玩笑,於是就用中文問我旁邊那位舉止優雅的小姐:“您今晚可以陪我嗎?”由於我們進KTV包房後一直用日語交談,唱的也都是日語歌曲,在座的PR和服務員都以為我們全是日本人。忽然聽到我用帶著廣東味的普通話講話,那個“美麗”的小姐似乎大吃了一驚,下意識地連連擺手說:“不行,我從來不陪中國人!”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加藤已經一把將她摟到懷裡,用大坂鄉音濃重的日語說:“那麼我呢?”那個可恨的小姐竟然用十分標準的日語答道:“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

熱血湧上了我的心頭,在這一刻,從來對日本人沒有偏見的我,幾乎想動手殺了加藤,但我更加痛恨的是那個“高素質”的大學生,她如此美麗,卻又如此下賤。她為什麼變成這樣,對自己的同胞如此蔑視(儘管我比加藤有錢得多),對外國人卻如此的崇敬?是什麼奪去了她在外國人面前的信心和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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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大學,究竟讀什麼》第三部分

笑貧不笑娼?

笑貧不笑娼?

伴隨著大學學費不但上漲,越來越多的大學生不堪重負。有一些女大學生為了順利地完成學業,被迫用自己的(禁止)來賺錢。而更多的女大學生走上三陪之路不但是因為家境貧寒,而且還歸因於她們愛慕虛榮。

麗麗是成都某重點大學三年級的學生,已經做了兩年三陪小姐了。當記者問她為什麼會走上這條道路,她一邊抽菸一邊做了如下的陳述:

我是單親,我爸爸很早就拋棄了我和媽媽,媽媽供我讀書真的很累。你也知道我們女孩子花錢比較多,而且喜歡攀比,所以我一直很自卑。我們寢室有一個成都西門的,她是哈韓一族,整天在寢室裡說這是什麼那是什麼,我呢,則一直是那麼土。可能是我太愛慕虛榮了,我喜歡錢,真的。終於有一天,我在聊天室和一個男人說好,我陪他一個晚上,他給我500元。就這樣,我開始了。那男的是川大的研究生畢業,在高新區工作,很有錢的。此後,他把我的聯絡方式給了老媽子,以後她們經常勸導我,讓我想開一點。說真的,一個週末就能掙七八百,這是我原來想都不敢想的。幹了一段時間以後,錢慢慢的多了起來,我也慢慢的認識了其他幾個姐妹,我們在一起,花錢也就大方了起來。現在我已經完全習慣做這一行了。

錢固然是一種好東西,一個有錢的大學生可以買最時尚的手機和膝上型電腦、穿最流行的衣服、用最高檔的化妝品,只要有足夠的錢,開著法拉利跑車去上課自然就更爽了。可是,這一切都必須擁有嗎?很多沒有手機和膝上型電腦的大學生照樣以優異的成績畢業,很多沒有用任何化妝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