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便將長著粗毛的耳朵貼在嬰兒鼻子前,嬰兒細弱的呼吸似乎弄癢了他的耳朵,他咯咯笑了起來,然後又馬上板起面孔。
一旁的阿貞問道:“少主對您說什麼?”
“少主說有秘密要告訴我,我才將耳朵貼上去。這有何可笑之處?”
“我們不敢笑。”
“不,我知道,你們表面上沒有笑,心裡卻在笑。”
“大人多心了,我們只是因為高興而發笑,大人非要這麼認為,我們真不知如何是好。”
“嗯?你們是因為高興……”
他往後退了一步,跪在地上,一本正經道,“在下知道少主感到心痛,在下一定會對她們嚴加訓誡。清左衛門夫人。”
“在。”
“剛才少主說他身邊有輕薄無禮之人,讓我嚴加訓斥,你可知那人是誰?”
阿貞不知所措,和龜女對視了一眼。小笹跪在角落裡,將頭扭向一邊,強忍著不敢笑出聲來。
“給少主餵奶,要非常用心。”
“這一點我們也——”
“瞧瞧,我話還未完,你們馬上就做出無辜之態……少主說,這樣可不行。”
“是。”
“乳母的品行會影響少主的性格。你在家中也可謂賢淑。為何今日出口便贊人勇猛?”
阿貞幡然醒悟:原來是為這件事。她嚴肅地施了一禮。“我們今後會小心伺候,請少主恕罪。”
“少主說,他最討厭別人阿諛奉承。你們聽著,少主說,你們不能將他培養成一個只喜歡奉承的昏庸之人。”
“是。”
“他還說,你們不能讓他養成輕薄之態。狂歡之後盡是悲。簡單的喜怒哀樂不過是愚蠢的表現。”
“奴婢都銘記在心。”
“好了,這些都是少主的意思,餘下的便是我的私事。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哈哈……”
見新八郎終於不再斥責,阿貞和龜女都鬆了一口氣。在松平家,大久保一族最為特立獨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