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對付他,我還怎麼能使舉朝的官員們服我呢?”魏忠賢恨恨地說道。
“看你如此有把握,那我也就放心了。只是有一點我要提醒你,此事皇上是知道的,若是一個不當被皇上知道了,可就有些不妙了。”
“放心吧,現在滿朝盡是我的人,事情一定能辦得滴水不漏,除掉一個唐楓只是舉手間的事情。”魏忠賢信心滿滿地道:“只是在皇上那裡還得有你去為我美言兩句,快些能讓我進宮伺候。”
“這個自然,你就放心吧,有我在皇上身邊替你說話,什麼差錯都不會有。”
兩人在這麼說半天話,又享受了一番手足之慾後,眼看著天色將晚,客氏便穿好了衣服要離開了。他們二人往日裡也是偷情慣了的,所以對回宮的時間很有分寸,知道什麼時候離開最是得宜。因為要保證自己是假受傷的事情不被外人所知,所以魏忠賢並沒有將客氏送到外堂,而是在內院門外就將她送走了,然後他便興沖沖地去找楊長洲商議如何進行下一步對唐楓的打擊了。而客印月則在幾名魏家僕從的陪同下往停放馬車的所在行去。
已經聞訊趕來伺候的魏家家僕在一見到客氏近前後,就上前恭敬地掀起了車簾。就在車簾掀起的一瞬間,所有人都呆住了,因為他們發現原來應該是空空如野的車廂之中居然半躺著一名英俊的少年郎。對客氏的事情有所耳聞的魏家家僕心裡第一個冒出的想法便是這個少年也是客氏的一個面首,看他居然能在馬車裡休息,顯然是深受客氏喜愛的人了。
但當他們看到客氏的面上也是一片驚訝的時候,才猛地發現情況有些不妙了。還沒等他們做出下一個反應,一直在車廂裡養神的解惑就如閃電般地躥了出來,同時他手裡已經亮出了一柄短刃。
解惑怎麼也沒料到自己在這裡一等就是數個時辰,在他為自己可能要等上一夜而頭痛的時候,機會卻來了。雖然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之外,但解惑的出手還是沒有半點的猶豫,一下就躥到了客氏的跟前,手起刀落,就往那美豔女子的頸項處刺去。
“不好,有刺客!”直到這個時候,那些下人們才算是反應過來,大聲喊叫著衝上來要保護客氏。同時,原來在車前為客氏掀簾的下人猛地一聲大喝,一下就將上好絲綢所制的簾子給扯了下來,然後一揮手間,那長長的車簾就直纏向瞭解惑拿刀的手。
“呼——啪!”沒有防備的解惑還真被那人的這一手給纏住了右手,這時他手中的短刃離著已經嚇呆的客氏不過尺許距離。“喝!”那下人一聲暴喝,聚起了全身的力量想要將解惑拉到自己的身前,只要他能阻住解惑這突如其來的一刺,再纏住他片刻,那麼應該已經聽到叫喊聲的府中衛兵以及禁軍就能及時趕到,從而保護住客氏不受傷害。
解惑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之前唐楓為何會不準自己來刺殺魏忠賢了,今天自己已經夠小心了,而刺殺的目標也足夠出人意料了,但還是被人給攔阻了。要是真的想要刺殺魏忠賢的話,不知道他的身週會有多少這樣看似尋常的高手保護呢。當然,這也證明了一件事情,前兩日魏忠賢的被刺的確是他自己設下的苦肉計。
好個解惑,雖然受制於人,卻並沒有半點的慌亂,在對方發力的瞬間,他已經以鬼魅一般的身法突然來到了那人的身前。因為那人之前還在全力拉拔著解惑,所以對他的突然近身全無防備,這導致解惑近身之後,一下就用手裡的短刃刺穿了他的心臟。
那些魏府的僕從剛想護著客氏離開,解惑已經殺了那個阻手礙腳的傢伙,而後奪過了他手中的車簾,手一抖間,簾子已經唰地一下纏在了全身發軟的客氏的身上,她整個人頓時就被拉扯到了解惑的跟前。一旦目標來到解惑的攻擊範圍,解惑便順勢一刀刺向了她的心口要害之處。
“啊!”客氏眼看著雪亮冰寒的短刃臨身,嚇得慘叫了起來,但是這卻阻止不了解惑必殺的一刀。“噗嗤”短刃自她的左邊心口紮了進去,直沒至柄,而解惑並沒有就此停手,他的空著的左手也以最重的力量擊打在了客氏的面門之上,將她整個人都打得拋了起來,而刺進她心口的刀自然也就順勢拔了出來。
客氏的身體直往身邊的那些魏家下人砸去,就在這些人失魂落魄,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解惑已經躍身而起,在馬車的車頂上一點之後,直往不遠處的圍牆撲去。刺殺的目的已經達成,接下來當然是想辦法安然離開了。
這時,已經有許多的人聽聞有刺客而趕來了,其中就有護送著客氏而來的那些禁軍。一看到自己護送的人居然滿身是血地倒在地上不知死活,那些軍士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