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一番唇舌了。你也是久歷官場的人了,想必不用我提醒你現在叫你來此的目的所在了吧?”唐楓微笑地看著他。
楊長洲還沒說話,一旁因為背上受傷疼痛難忍而面目有些猙獰的侯長老就破口道:“狗官,休想從我們的口中知道任何事情,我勸你還是省了這口氣吧,把我們殺了!”
“哦,想不到這裡還有位無所畏懼的人呢?敢問前輩高姓啊?”唐楓全不為他的無禮所動,依舊是一片的平靜。侯長老卻不吃他這一套,不但不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大聲疾罵,只求一死。看他居然如此強硬,唐楓的面上稍稍露出了一點不快。
一看唐楓的面色稍變,那楊長洲就立刻答道:“大人,他乃是我白蓮教中的五大長老之一的侯長老,他為人較為暴躁,還請大人不要介懷。”
“你!”侯長老見楊長洲如此沒有骨氣,心裡大怒,正想再罵的時候,一名衙役已經得楚縣令的示意上前一掌摑在了他的臉上:“給我閉嘴!”侯長老還沒有受過如此的羞辱,被這一掌一下子就給打得有些懵了。
唐楓嘆了一口氣道:“原來我只想和你們好好談上一談的,現在看來是做不到了。這位侯長老太也不把本官放在眼裡了。來人,把他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他的話音一落,就有縣裡的衙役大步上前,將侯長老拖下去,不一會外面就響起了一片嘭嘭聲,那侯長老倒也很是硬氣,雖然身上本就帶了傷,又遭到如此重責,卻全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唐楓聽了心裡也不禁有些欽佩這個老者了,不過現在自己和他們是處於敵對的關係,當然不會因此對之稍留情面。他這麼做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在看到楊長洲的表現後,他能看出這是一個惜命的人,那就正好可以借侯長老來威嚇他。
果然聽著外面傳來的陣陣聲響,楊長洲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甚至連他的身子都在微微的顫抖。唐楓見他的模樣,就知道可以再問一問了,便又說道:“好了,楊兄,你可以將你們來這裡的真實目的說出來了嗎?”
“我們來此是奉命殺你的。”楊長洲不是一個有操守的人,不然他也不會甘心雌伏在魏忠賢的身下了。如今自己全數被擒,而且對方上來就是用刑,早就嚇破了他的膽子,一見唐楓過問,就忙不迭地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我們的人得知唐……大人你趕來的南方,就猜到你會來歙縣,所以特命我們來此等你,尋找機會殺了你為大少主和其他死在你手上的聖教教眾報仇雪恨。”
唐楓聞言微微一頷首,對方所說的與自己所想的相一致,看來對方的確是沒有隱瞞了自己什麼了。隨後,他又問道:“在歙縣除了你們之外,可還有其他的白蓮教的人嗎?”
“沒有了,我們的人都已經被唐大人你所抓,無一人逃脫。”楊長洲答道,他心裡也是暗恨啊,早知道如此,自己就該早些離開的,就象當日在魏忠賢那裡,在看到他進宮久久不回,他就心生膽怯地離開了魏府。現在看來,這次自己還是太急於立功了。
“那你們白蓮教也太小瞧我唐楓了吧,只派了你們這二十來人就想取我性命?還是你尚有什麼沒有交代呢?”唐楓眯起了眼睛,充滿了不信任和威脅地看向了楊長洲。
“這個……”被他這麼一看,楊長洲的心裡一陣緊張,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將實情說出來。雖然這樣一來短時間裡自己不會受什麼苦,但一旦為教中的人知道是自己招出的一切的話,只怕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外面用刑的聲音已經停了下來,然後幾名衙役已經拖了那如一攤爛泥般的侯長老走了回來。作為一個合格的用刑衙役,他們最是瞭解該怎麼對人犯用刑。有那送了錢的,他們三五十大板下去,可以不傷人元氣,但一旦得罪了他們,那同樣的三五十板就能讓人筋斷骨折。這次是在唐楓的面前,又有縣尊下了令,他們自然不敢留手,所以只是五十板,就已經讓侯長老受了頗重的內傷。再加上之前他被解惑傷了背部,兩傷交加之下,便是有內力護體也去了大半條性命。
看到原來跟頭獅子般的侯長老居然變成了這付模樣,楊長洲的心裡就更加害怕了,自己若是也受此待遇的話,只怕不用十板,就能去見閻王了。心裡一怕之下,他就再也不敢隱瞞了:“唐大人說的是,我們聖教的確不是隻派了我們一路人馬來對付你。”
“哦?那其他人呢?”唐楓問他話的同時,看向了地上已經半昏迷的侯長老,他知道對方還能聽得見自己兩人的對話,以此人暴躁的性子,若是楊長洲說了不利白蓮教的事情,他一定會有所反應的。果然在一聽到楊長洲說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