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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對那個東林的智囊汪文言有很大的關聯不成?”

田爾耕早已和魏忠賢有了商議,所以立刻回答道:“崔大人你說的甚是,這次的案件說小了不過是縱僕行兇的小案,但若是往大了說,卻是藐視朝廷,跡同叛逆。而且此事還牽連到不少與崬林黨人走得較近的地方官員,比如那徽州知府王章河,以及其他的南直隸的官員。若是我們可以藉此機會搞那些人一狀的話,至少便可將汪文言和南直隸的一干官員捉拿到京城來。”

其他眾人聽聞此言精神就為之一振,但卻又有過之前經驗的人不以為然地道:“但是田大人你不要忘了,天啟初年之時我們也曾將那汪文言告得入了錦衣衛的詔獄之中,結果他不但沒有因此獲罪,還得到了升遷,這次可不能重蹈覆轍啊。”

這時一邊的許顯純開口了:“當年的錦衣衛指揮使是那駱思恭,他與東林黨人蛇鼠一窩,自然不會對汪文言怎樣,但現在詔獄可是在我與田大人的手上,他汪文言進了詔獄就別想在不吐露出一些事情前就完整地走出去。我有上百種刑具正好在他的身上試上一下!”說到這裡,他露出了興奮的神情,還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看他如此模樣,那顧秉謙發出了一聲冷笑:“如今事情還沒一個定論呢,你就如此急切想著將人捉進詔獄了,我們還是先聽聽公公的意思吧。”

魏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