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有可能對我心服了。”
正當唐楓想著心事的時候,旁邊的劉猛已經很是得意地笑了起來:“老張啊,這次我的三千營將士可比你的五軍營要強上一些了,或許用不了多久你們就要落敗了。看來平日裡的訓練還是我們三千的兄弟更為努力,你今後可要加把勁了。”說著又得意地看了眼唐楓。
張文聰卻不肯認輸地說道:“是嗎?我卻不這樣認為,這次不過是你們三千營佔了地利上的便宜罷了。你來看,在地勢上你們三千營的人馬所佔之處比較高,而我們五軍營的兄弟則稍低一些,而且現在的日頭正好在你們那邊,這當然使得我五軍營的兄弟戰力大打折扣了。若是換個方向的話,恐怕你三千營早敗在我們手上了。”
“放屁!這次老子的人馬能取勝靠的那可是實力,你還不肯認輸?我們來問問唐大人吧,他也看到了全部的過程,想必最是公正了。”劉猛說著大聲問向唐楓道:“唐大人,你說我們兩營人馬哪路比較厲害?”
“你們兩營人馬各有千秋,三千營勝在攻勢夠猛,而五軍營則是陣容嚴謹,都算是不俗吧。”唐楓早注意到這兩人的對話,心裡覺得有些好笑,這兩人都是一營主將了,怎麼還會像小孩子一樣爭個不休呢?
張、劉兩人聞言頓時咧開嘴得意地笑了起來,他們兩人倒不是非要爭個勝負,主要的用意還是想讓唐楓知道自己帶兵有方,可不是一個無能的將領。劉猛更是忍不住自得地說道:“唐大人,還真不是俺老劉說大話,在俺的帶領下這些兄弟個個都是我大明軍中的精銳,足可以一當十,如果朝廷允許讓我們去遼東的話,區區金人根本不在話下。”
張文聰聞言也說道:“這話老劉說得倒對,不是我老張吹牛,我這五軍營的兄弟無論是單個廝殺還是戰陣作戰,都是軍中的都一份,別說是什麼金人了,就算是當年縱橫天下的蒙古鐵騎來了,我也不怵他們。”他的話剛說完,那劉猛就有些不高興了,你怎麼就喜歡在言語上壓我一頭呢,沒見下面的場面三千營已經大佔上風了嗎?
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關正傑見他兩人互不相讓的言辭,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原來他在這個時候就應該上前勸解了,但現在這兩人因為之前的事對他橫豎看不上眼,所以他只有苦笑一聲作罷了。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個很不以為意的聲音說道:“你們兩個就不要自誇了,真正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正是唐楓開口了。
張、劉二人一聽唐楓那滿是嘲諷的話,臉色頓時就是一變,立刻問道:“唐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兩營的人馬不夠精銳,入不了你的法眼嗎?”
“夠不夠精銳,能不能與金軍相匹敵可不是你們說了算了,那是要有事實依據的。”唐楓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們一直都在京畿重地,根本就連正式的戰鬥都沒有見過,居然還敢如此大言不慚地說出這話來,實在是讓我很吃驚啊。”
“我倒是記起來了,記得大人你可是去過遼東的,還與金人戰過數次,怎麼你就有憑據說我們兩營的人馬比不過金人嗎?”見到唐楓很是輕蔑的模樣,張文聰心裡就來了氣,也顧不得之前剛捱過揍了,就立刻大聲地質問道。一邊的劉猛雖然沒有像他那樣說話,可是臉上的表情也是一般的不服氣。
唐楓用袖子擦了下張文聰因為過於激動而張口噴射到自己臉上的幾點口水,也不動怒,只是呵呵一笑道:“我自然有證據了,不過我怕傷了兩營將士的軍心,還是不說了吧。”
他越是這樣說,張、劉二人就越是不肯放過了他,兩人便不斷地在他身邊說著話,讓他拿出憑據來,在被他們煩了好一陣之後,唐楓才像是受不了一般地說道:“好吧,既然你們一定要受辱,我也沒有辦法。你們看到我身後所站的這百多名將士了吧?他們都是從遼東來的,都與金人交過手。雖然不敢說比金人更為勇猛,但是卻也相差不大了。如今我就給你們一個證明,讓你們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精銳之軍。”說到這裡,唐楓突然拔高了聲音喊道:“呂岸,阿毅,你們過來!”
兩人早就在旁看到了這一幕了,見唐楓叫自己過去,忙走了過來,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劉、張二人。唐楓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兩人就帶了兄弟們下場去試一試五軍、三千兩營人馬的實力吧!”兩人立刻答應了一聲,就叫上了那些原來就有些躍躍欲試的百來名遼東精兵去準備了。
唐楓這時又轉過頭來看向張、劉二人道:“現在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才是我大明真正的精銳之師。我這裡只有百人隊伍,這樣吧,你們兩營各出三百人馬,合在一起以六百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