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過還在他們自己,這一次就權當給他們一個教訓吧。待到年底江南等富裕省份將稅銀解進京來之後,我們再想辦法也不遲。”溫體仁早在外面的時候就有了自己的想法,當即回答道。
他的話音剛落,那邊周延儒就上前一步搖頭道:“閣老這話就有些差了,山西剛遭亂事,正是人心不穩的時候,若是不能讓百姓安居,現在穩定的情況只怕會有變哪。若是因為這麼一點小事而再讓山西出什麼亂子,只怕才是真的得不償失了。”
溫體仁哼了一聲道:“陛下,現在我國庫中只有不到三十萬白銀,即便都給了山西,所起的作用也不大,可若是國庫完全掏盡了,再有其他地方生出了什麼事來,我們可就徹底沒有辦法了。所以以臣之見,還是先拖上一拖的好。而且臣以為,有安平侯的數萬精兵在陝西,山西那裡的情況也不會出現什麼混亂。”
“陛下,臣不敢苟同溫大人的話。安平侯手中只有幾萬人馬,現在尚與數倍的反軍於陝西交兵,若是此時身後的山西在出了什麼亂子,只怕就連他們也會受到影響。所以臣還是以為當先安山西百姓之心!”周延儒又反駁地說道。
聽他們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說著自己的觀點,崇禎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原來還指望著這兩人能給自己一個統一的意見呢,現在可好,就這兩人也是針尖對麥芒,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