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比不上學商的郝樞啟機靈巧變,老是被他耍得團團轉,“為什麼?喂,你總得告訴我原因啊!我是男人礙著你哪裡了?”
“你是男人,就有可能成力我的情敵,我會不預先剷除嗎?”答案是恁般地狂妄,郝樞啟倨傲的模樣叫柳揚在原地跳腳了良久。
末了,卻還是隻能對著看不見他背影的空氣揮拳抗議:“郝樞啟,你這沒良心的傢伙,我是這麼不講義氣、會橫刀奪朋友之愛的人嗎?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天不會幫你獲得美嬌娘的,可惡——”
“怎麼又是你?”
水如新真不敢相信,這個昨天才得罪過她的狂妄之徒,今日還敢上她家門謀求財路?
“這個問題你得問你家那個眼光特高的管家。”郝樞啟笑出一臉自信,“是他通知我,說你們明天有場宴會,要我今天一定得再來整理一趟庭園。”當然,與他的一直強調自己有空也是原因之一,不過這一點他是決計不會告訴她的。
她嘴角扭曲了一下。這傢伙的臉皮若剝下來做防彈衣,功能鐵定一流。
“那你慢慢整理吧!”懶得理他,她手腳並用地攀上了樹。高踞樹端,眼看著遠方被夕陽染紅的天空,想要高飛的慾望越來越強。
“不知道有沒有辦法可以脫離這窒人氣息的牢籠?”水如新習慣性地對著樹木低喃,她一點兒都不想順著父母的安排嫁入豪門。
即便享盡榮華富貴又如何?像她母親,這一輩子山珍海味、綾羅綢緞是用得比一般人多得多,但兩行清淚何嘗不是流盡在這深似海的侯門裡。
風流又富有的父親傷透了母親的心,而自小生長在上流社會的她,更是在金錢堆中看盡了人世間的貪婪與醜陋。
富裕,不過是在野獸的心靈上包裹著一襲華麗美衣;說難聽點,活了十八年,她還沒見過哪個人是靠正直、忠厚致富的,想要有錢就得有聰明的頭腦、靈活的手腕,以及……一副傷了人也不在乎的狠心腸。
她痛恨這一切,無比地厭惡!
郝樞啟的眼光實在離不開她,不管工作多忙碌,三不五時的,總要抬頭尋一尋她的身影,而至……被她落寞的神情牽絆住了心。
“喂!想飛就飛出去,不要在這邊唉聲嘆氣、要死不活的!看了就礙眼。”
“光聽你這番沒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