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算是看著我們相愛、結婚、生子一路走來的人。我們的婚姻品質如何,你並不陌生,你覺得這樣的婚姻有維持下去的必要嗎?”
“你們可以溝通啊!這樣輕易就把你們的愛情否定掉,不是很可惜嗎?”
“就是不想結束掉我們的愛。我才想要這樣做。”她深吸口氣,神色中有著一抹決然,“我們都到了非改變不可的地步了,再拖延下去,大家都非完蛋不可,我不想那樣,你懂嗎?”
說真的,柳揚並不明白,他也快三十歲了,不似郝樞啟與水如新在情海中打滾多年,他這一生可以說還沒真正戀愛過。
“那你要我怎麼做?幫你們辦離婚?隱藏你的行蹤?把樞啟耍得團團轉?放你們這兩大一小的女人去獨自求生……天!你們這是拿自己的未來、生命在開玩笑,你們知道嗎?”
“不一定。”一直抱著女兒萎縮在沙發角落的時黃意開口了,“女人也可以自己做營生,只要給我機會與資本,我不會做得比男人差。”她的丈夫體弱,夫家的生意本就一直由她經營著,將一家小小的裁縫店擴張成日進斗金的進口服飾公司,她的能力眾人皆知。
但就因為太棒了,累積了過多財富惹人眼紅,才會在丈夫死後,被一群嫉妒的豺狼親戚使計逼出家門,並且併吞了時家所有產業。
柳揚這才注意到這身量嬌小、兼且貌不驚人的婦人。她的年歲約與水如新相同,卻沒有水如新的豪貴氣質,一身的風霜只透露了她這輩子吃過的苦頭,憔悴的臉上依然顯病,這樣的女人能幹什麼事?
“你們想做什麼營生,擺麵攤?”他笑,“營生沒那麼好做的,夫人。”
“我們不擺攤。”時黃意將水如新推向前,“如果我們有什麼東西是要賣的,那麼就是她了。”
“你們……”他的臉驀地刷白,“千萬別想不開啊!樞啟知道你去賣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