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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也是中國足壇第一次去國外招外援。

沒有想到的是,這次選上的三個人對我今後的足球生涯,竟然都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和影響:莎莎和瓦洛佳為我在甲A聯賽中第一年取得第三名立下汗馬功勞,也為第二年奪得聯賽冠軍起了基石作用;而庫茨第一次來隊裡守門,卻令我嚐到執教生涯中最慘的失敗——1比6敗給廣州太陽神隊。

6。競然成了申花隊的主教練

回國之後,便開始為我的“東方隊”做籌備工作。王后軍的一隊當時有二十多個球員,他挑剩下的球員加上原來楊震江的二隊,便是我的“子弟兵”。就在考慮隊伍的組合和訓練時,事情又有了變化。

體委金主任打來電話給我,在電話裡他悄悄地說:“情況可能又有變化。”具體情況他也沒有說。正好我要向龔副市長彙報外援情況以及工作計劃,便趕到華東醫院去看望生病住院的龔副市長。

龔副市長對我說,教練人選上可能要打亂,既然是職業隊,教練也不能一成不變,原定的王后軍與你各帶一、二隊的設想,看來要修改了。

原來,德國阿克發公司贊助上海足球隊的合同到期了,合同可能不再延續。上海一隊今後的路將怎麼走,便成了問題。那時上海足壇正值改革的前夜,聽說中紡機(中國紡織機械廠)、東方(廣播事業局)、申花集團都有心加人,後來中花被推到了第一線。這一段時間的變化,是“所有制”的變化。最後領導拍板決定由申花搞一隊。

申花集團過去也贊助過上海隊,當他們又一次被推到第一線後,便提出,打破過去使用教練的傳統,在全國範圍內挑選教練員。我聽說,蘇永舜、曾雪麟、方紉秋、王后軍和我都是候選人。

球隊要變了,教練要換了,什麼都變了,也什麼都沒有了,前面工作的思路又亂了,簽好的外援的命運將怎樣?想到這裡,我糊塗了,真不知怎麼辦才好。

從“02”到上海隊,到“東方”,接著再去俄羅斯招外援,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夢裡被一種無法知覺的力量牽引著,這場夢對我是福是禍,心裡一點底也沒有。如今所有的計劃又都亂了。所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

不久,形勢漸漸明朗,申花將接手上海隊井負責全面“組閣”。經過多方面研究,他們決定在我和王后軍之間進行選擇。俱樂部先找了王后軍。

王后軍很早就開始研究足球俱樂部這個問題了,在這方面,他的思路是超前的,而且還有自己一套比較全面的計劃。後來聽別人說,在那次談話中,王后軍大談他對俱樂部體制的研究,井拿出了一套方案,但是,申花方面對這些不感興趣,他們只想知道王后軍作為主教練將如何組隊問題,因此,好像這次談話有點話不投機,不太成功。談話結束後,黃浦區的沈立恭副區長沒有表態,只是說今天就談到這裡。對俱樂部方面的態度,王后軍當時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聽到這話後,他一下子便楞住了。後來,從沈立恭那裡聽說,王后軍呆呆地坐在那裡半個小時沒有起身,沈立恭只能陪他坐了半個小時。

王后軍曾經帶領由申花贊助的上海隊奪過聯賽亞軍,足協盃冠軍,對申花做過貢獻,至於後來與申花分手,與阿克發合作,這裡面的情況,就不太清楚。

幾天後,鬱知非從美國回來,他和沈立恭找我談話。那天,我穿了一套西裝,看上去精神飽滿。當時,心裡很坦然,沒有一點顧忌。如果他們看上我讓我擔任申花主教練,那我不會放棄,如果不行的話,就去搞02。鬱知非開口便問:“如果你當主教練,將如何工作?”

我說,我離開國家隊到上海來,主要是想搞02的。自從吉隆坡失敗後我就想搞個少兒足球懼樂部,抓一些小孩。後來上海的領導曾要我搞上海隊和東方隊。如果要我挑的話,我是想搞02隊,我沒有想到會讓我摘申花隊,這是我的實話。前一段我去俄羅斯招外援,也是為東方隊的。但不管搞什麼隊,不管是體工隊還是俱樂部隊,我帶隊的方針都是一樣的,就是狠抓作風。我從在國奧隊和國二隊抓作風講起,講到我們目前中國的球員最主要的問題是管理。管理不好,訓練就不行。訓練不好,就出不了成績,即使是外國俱樂部隊,管理也是嚴的,訓練水平也是高的。不管什麼隊,業餘的、職業的,我認為這兩條都是法寶,一條也不能松。當時讓我到上海來搞上海隊,龔副市長和金永昌主任就是希望我能嚴格管理嚴格訓練,改變上海隊“軟腳蟹”的作風。

看到沈立恭和鬱知非對此好像興趣很濃,我便接著談開了。我說,如果我抓申花隊,最主要的是改變“軟腳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