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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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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門員教練李松海塊頭大,怕出不來,不敢進。怎麼勸也不行。其他隊員在我的命令下,都進了,甚至連身高超過1米90的江津、翟彪、蔡員都進了。我連進了兩次,第一次進是幫忙託球員,第二次進去,才慢慢欣賞。

進了佛母洞,好像進了母腹,洞壁恍如人體內部,五臟俱全,心、肝、肺、肋骨,十分逼真,就像到了人肚裡。在這裡,你會有一種孫悟空在鐵扇公主肚子裡的感覺。由於洞裡面太小,空氣只能靠洞裡一個伸向遠方的小洞口進來,因而十分稀薄。和尚說,這個“送氣”洞口,便是人體的“肛門”。

那次從五臺山下來後,我們的運氣真好,在小組賽主場比賽中,1比0小贏了朝鮮隊,將他們淘汰出局。那個球也挺玄,范志毅頂,被守門員擋出,還是巡邊員明察秋毫,看出球的整體已經進了球門線。

面對白龍章的邀請,我在電話裡說,讓我考慮一下。我想,這次去五臺山與上次不一樣,我們1比5輸了,全隊士氣不高,桑廷良又不在,如果我走了,只有顧兆年和副領隊張德發在,行不行?白龍章勸我,如果你下火車趕快去,時間還充裕,當天就能趕回來。再說,現在的路修好了,比上次你來的時候快多了。過去需要五六小時,現在只要二三小時就可以了。聽他這麼一說,我心動了。我算了一下,我們是早晨到太原,如果我下午從五臺山趕回來,還能趕上下午5點的訓練,看起來時間還來得及。我便與顧兆年和張德發商量,他們說,只要你來得及趕回來就去,反正在太原也是休息。這樣,我就決定再上一次五臺山。我與白龍章約好,我在太原前一站欣洲站下車,他在那裡接。

火車開了一個晚上,早上5點半,欣洲站到了。隊員們還在睡覺,我只是與小顧和張德發打了個招呼,沒有驚動隊員便下了車。出了車站,自龍章已經在站門口等候了。我上了他的桑塔納轎車,便直奔五臺山而去。

時過三年,這裡確實不一樣了。公路修得非常好,早上車少人稀,桑塔納能夠開到時速80公里,白龍章說,以這樣的速度,你下午3點就可以到隊裡了。

車行一個多小時後,來到了上五臺山的路口。剛要上山,司機突然一個緊急剎車,讓我們嚇了一大跳。跑出車外一看,公路前面突然出現坍方,出現一個近2米深的洞,車就剎在離坑不到兩米的地方!幸虧司機反應快,剎得及時,否則我們連人帶車都掉進溝去了,司機嚇得臉都白了。怎麼這麼不順,我心裡開始有了點陰影。好在早上車少,我們沿著坑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是過去了。經過半小時崎蛔的山路,我們終於到了山頂。下山再走一段路,便可以到五臺山了。剛才的驚嚇,被山頂的晨風一吹,漸漸地消散了,我的心情也舒緩多了。我們沒有停留,便沿山路往下走。剛行不久,只聽“砰”地一聲,汽車輪胎爆了。司機連連說,虧得我們開得慢,如果快點的話,車胎爆了,剎不住車,非掉下山去不可。在司機換胎的時候,我來到路邊往下看,眼前是1000多米深的山溝,見不到底,乖乖,人人都嚇出了一身冷汗。我心裡嘀咕,今天怎麼了?怎麼這麼不順?

換完輪胎後,汽車重新向山下駛去。剛到山腳,突然一陣狂風裹著暴雨劈頭蓋臉澆上來,雨點打得車頂棚直晌,司機馬上開啟前擋風玻璃上的刮雨器,即使扳到最高速度,刮雨器飛速閃動,車窗外還是自茫茫的一片雨林,看不清道路。我們非常艱難地終於開到了五臺山,這時雨也剛好停了。

我沿著1991年我們國奧隊的行走的路線又轉了一圈。我提出,還要上佛母洞。自龍章說來不及了,這裡離寺廟還有1個多小時的路程,再說佛母洞已經不是你三年前去的時候了,現在香火太旺,洞口人山人海,洞裡空氣稀薄,已經不讓進人了。聽他這麼一說,我就不去了。這時,已是中午11點30分了,我們找了個地方匆匆吃完午飯,便往回趕。在回太原的路上,我就想,這次上五臺山遇到“三劫”,這是不是上天給我的啟示呢?我帶申花隊是不是也有“三劫”呢?如果這次對國安隊的慘敗是一劫的話,那是不是還有另外兩道劫在等著我呢?我不敢多想下去了。

一天後,也就是8月7日晚上,我們在太原體育場與八一隊對陣。針對同北京隊比賽時失球太多、盯人不明,尤其缺少保護問題,我決定改打五三二,並佈置人死盯胡云峰和郝海東。我定下了原則:3箇中衛中兩人以盯人為主,死跟郝海東和胡云峰,他們跑到哪裡就跟到哪裡,不讓他倆沾球,包產到戶,落實到人。范志毅打自由中衛,主要任務是補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