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的是,我們的談話進行得很不愉快。張衛華提出的條件很現實,一定要解決房子問題,否則就不我對他說,我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權力,這要看俱樂部。如果你要乾的話,下午必須到場訓練。他說他沒有帶鞋,我說我給你去找。但是到了下午,他人沒了,沒打招呼就走了,對此,我很生氣。
鄭彥也應該來報到的,但他年齡的確大了,自己也認為踢不了,幹教練可能性也不大,因此也不來了。
唐全順在上海隊裡是一個有靈氣的射手,經常得分。但那幾天他一直沒有到隊裡來。直到我們訓練的第4天,他終於露面了。我說這個時候你來幹嘛?他笑嘻嘻地說我來看看。我說:“三毛(他的外號),我這次再給你一個機會,你來不來?”他仍說:“看看再說。你可別開玩笑呵。”我說我不開玩笑,我說的是正經的。結果他還是沒有來。
說實話,這段時間我為這些老隊員的事非常操心。我一個一個地與他們談,是想能夠“爭取”幾個留下來。畢竟,這些老隊員無論在技術和經驗上,都是很寶貴的。我希望他們留下來,能夠助我一臂之力。因此,在來來去去的問題上,我對老隊員一直留有面子,並希望能爭取一個是一個。
正在這時,已經在隊裡訓練的邱京巍,也不來了。邱京巍是隊裡的前鋒,說實話,我很用得著他。他忽然不來了,到底又是什麼原因?
後來我才知道,邱京巍的退出,是怕自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