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唐逍炎道。
“那假如我們要的是你的生命呢?”妮妮·阿卡爾道。
唐逍炎陷入沉默,過了好一會兒後道:“我需要考慮。”
“哈哈……”妮妮·阿卡爾格格笑道:“我開玩笑的,梅月雛的死是我們一個很大的戰略,涉及到的利益幾乎是任何籌碼也換不到的。或者說沒有誰可以出得起這麼大的籌碼,所以她是必死無疑的。我之所以會聯絡你,是因為你我同為絕頂強者,你不可以為了一個女孩子而左右你的思想,事業,生命。那麼,再見……”
“那好,那就沒得說了,那我只好大開殺……”唐逍炎面孔一寒目中也跟著露出殺氣,臉上表情也變得兇狠,卻見到月雛公主美麗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望著自己,不願意讓她看到自己兇狠的樣子,唐逍炎頓時上前憐惜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走到另外一個房間將房門關閉,然後對電話那邊的妮妮·阿卡爾道:“妮妮·阿卡爾,你等著,我馬上就來……”
妮妮·阿卡爾那邊又傳來嬌嫩而又充滿磁性的笑聲,然後一邊笑一邊道:“我好害怕啊?你來了,然後呢?”
“你現在在亞美帝國駐亞京市的行宮中。”唐逍炎道。
“沒錯,這並不難猜。”妮妮·阿卡爾道:“然後呢?你準備怎麼辦?直接讓監察部派出重兵衝進行宮裡面抓捕我?假如行宮衛隊抵抗的話,直接開火,發射導彈將整個行宮炸成平地?”
當然不可能,現在時局處於最危險的時刻。因為亞美帝國皇帝、皇太子的死使得亞美帝國重新變成了一個火藥桶,只要一點點火星就會爆炸。在這個時候,有任何軍事力量靠近亞美帝國行宮的話,那麼後果不堪設想。這也是重兵壓境的西斯聯邦等勢力想要見到的最好結果。
“我會一個人過去。”唐逍炎道:“我不會帶任何武器,不穿機甲,用最普通的禮節拜訪亞美帝國行宮,絕對不會引起政治和外交上的糾紛。”
“就你一個人?”妮妮·阿卡爾道。
“就我一個人。”唐逍炎道。
“可是,這裡全副武裝的戰鬥人員有三千多人,機甲武士數百人。還有我們組織的機甲武士數十人,其中不少人差得我並不遠。”妮妮·阿卡爾道:“親愛的唐先生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實,那就是前幾天晚上的比武並不是那麼真實的。因為為了展示那臺隱形機甲,所以犧牲了許多戰鬥效能。如果我穿的是正常的戰鬥機甲,那麼結果或許又會不一樣的。而且你喝酒瘋癲中才進入那種境界,那種境界彷彿天外飛來的偶然,你想再進入那種境界,是不可能的。”
“我當然知道我面臨的是一個近乎噩夢的戰局。”唐逍炎冷道:“但我別無選擇,我說過要保護她,不能言而無信……”
那邊的妮妮·阿卡爾終於不再發出充滿撩撥的笑聲,道:“唐先生,作為聯盟未來的支柱,我很為你的性情趕到擔憂。你那麼在意那個女孩,難道你是愛上她了?”
唐逍炎沒有回答。
妮妮·阿卡爾嬌聲笑道:“看來真是這樣的了,我作為一個女生最愛看情情愛愛的東西了。好吧,我被你的愛感動了。我把梅月雛的解藥放在行宮的某個隱秘地方,那是一個藍色的針管,我佈置幾十個機甲武士守衛解藥。我們來玩一個遊戲,你不能穿任何機甲,你不能帶任何武器,只要你能突破幾十名機甲武士,那麼解藥就是你的,你就可以挽救你心愛之人的生命。”
“你是個瘋子……”唐逍炎忍不住道。
手無寸鐵面對幾十名機甲武士,這種遊戲,這種戰鬥,只有瘋子才能想得出來。這種情況想要贏得解藥,在故事傳說中也沒有見過。
“沒錯,我父親是個瘋子,我比他更加像是瘋子。”妮妮·阿卡爾道:“梅月雛是必死的,她活著會給我們帶來天大的後果。但是我忽然很想玩,所以就拿她的生命做賭注和你玩一把,我想要看你到底有多強,是否強到足夠征服我。記住只能你一個人來,不能帶任何武器和機甲,否則就是破壞規則,我立刻引爆梅月雛身上的劇毒炸彈。”
“怎麼樣,賭不賭?你贏了,梅月雛活。你輸了,梅月雛死,甚至連你也陷在我這裡……”
唐逍炎狠狠吸了一口氣,然後冷冷道:“玩,當然玩,怎麼不玩。賭我最擅長了,別忘記上一次賭局你輸給我然後裸奔的事情……”
然後他掛掉了電話,接著唐逍炎走出房間,本來想要走出門去,卻見到月雛公主美眸充滿不安地望著唐逍炎,便上前輕輕撫摸她的頭髮道:“我很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