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的謊言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曾經我也問過一個人這樣的問題...”
阿波羅.叮低沉的語氣,讓堂吉訶德禮貌的沒有繼續的問下去,他的親和光環雖然霸道,但是這麼多年以來,堂吉訶德也發現了很多的限制,就比如在兩個人的關係沒有被改變到很近之前,如果經常做出對方討厭的事情,是會明顯的降低好感度的,甚至會讓對方產生厭惡的感覺,“這種地心熔岩火,”良久,阿波羅.叮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裡面含有一種極為奇特的力量,可以淨化血脈,剔除其中的雜質,雖然直接用法術也可以架構,但是地面上的這個魔法陣起碼要在複雜幾百倍才有可能達成,因為這種力量是大世界的規則之力的縫隙衍生出來的東西,卻不是人力可以辦得到的.”
“瞭解,”堂吉訶德點了點頭,“今天是六月二十九日,距離九月一日正式開學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所以這兩個月,白天你研究我,晚上我研究你。你看如何?”
“古德曼閣下,”迪羅.波娃有些許無奈的白堂吉訶德一眼,顯然這句話在她聽來已經產生了歧義,雖然說昨天晚上她就已經把這個男人給強j了,但是,在兩個人的關係沒有到達太過於近的地步的時候,她還是要假裝出一絲矜持的。“請您在後面加‘您的靈魂’跟‘我的法術’好嗎?”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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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至高光明高原,因為空氣稀薄無法儲存過多的熱量,以及地勢過高,所以,當太陽落下去了之後,溫度已經降低到了零下十幾二十度。而且因為空調的普及,堂吉訶德所設計的溫度計也被擴散到了整個大陸,在這十幾年的時間裡,溫度計這個東西可以說是最悄無聲息,但是也是對費倫世界改變最大的一項發明,因為它把溫度給度量化了了,所以。現如今在費倫世界跟一個人說今天天氣幾度,大多數人都是能夠聽得懂的。
“呼~”
又是一陣風吹過,直通著屋頂的壁爐裡的火焰都被帶動的更加猛烈的燃燒了起來,坐在壁爐旁的貞德腿上披著厚實的毯子,毯子上放著一打羊皮紙,看上去應該是她的下屬傳遞給她的情報,似乎感覺有些冷了,她輕輕的勾了勾手指。整齊碼放在屋子角落裡的木材就被丟到了壁爐裡,一起的,還有幾張看過了的羊皮紙。
“姐姐,這個傢伙是不是死了?竟然一點訊息都沒查到。”
“很正常,”貞德又把一張羊皮紙丟進了壁爐裡,“能夠跟那個人纏鬥如此久還佔盡上風,擁有這點隱藏自己的本事還是很容易的。”
“什麼嘛..那我們的計劃豈不是還沒有開始就已經落空了..查了這麼久。除了我們以前知道的,就一點有價值的資訊都沒有,尤其是那個什麼夏亞聯合國,這個傢伙真傻。現在那八個國王都在拼命的淡化著他跟他妻子的存在,估計再過個幾年也就沒有人記得夏亞.琴女皇是誰了!”
“不是傻,拿起最後一張羊皮紙,”貞德輕笑了幾聲,顯然,作為一個半自閉症患者,她永遠都能夠最理智的看待一切,也就給人一種悲觀的感覺,“不是每個人都喜歡權利的。”
“哼!他不喜歡權利,卻讓我們根本找不到...咦?這不是,”當貞德的妹妹妮露透過她姐姐的視線看見了最後一張羊皮紙的內容的時候,嘴裡的抱怨也不由的停了下來,因為這上面記載了一個人,“這不是好多年前的那個叛徒嗎?”
“愛絲特,全名愛絲特.雅達,十一年前的雙重叛徒,背叛了太陽神殿跟生命神殿,從此消失無蹤,五年後曾出現在原夏亞帝國,現在夏亞聯合國北方的天幕鎮,現下落不明,曾經接手暗殺堂吉訶德跟其妻子凱爾的事情,猜測有可能從叛徒蘭特斯那裡知道一些外人所不知的情報.”
“我若沒記錯的話,”念道了這裡,妮露說道,“這個女人似乎被那個傢伙給要走了,還拜託我們淡化對於這個叛徒的處理,沒想到竟然還跟那個傢伙有關,姐姐,我算是發現了,跟那個男人有關的人,一定跟那個男人扯上關係,就好像我們倆,不也是一樣嗎?”
“我的妹妹,你這麼說話,也就只有我能聽懂,還有啊,修依可不一定是男人,這麼多年我們也從未見過他到底長什麼樣。”
“無所謂了,不過,我們要找到這個女人嗎?”
“夏亞女皇跟他一起消失無蹤,似乎跟他有著不錯關係的不列顛女王也已經不知去向,至於他婚禮上講話的那個所謂的他的老師,就更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仿似人間蒸發了一樣,目前為止,我們所能夠掌握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