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從來沒看錯過。。”
小明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一個租的小房子,大概十平米不到,到家以後,他放下了那個壓得他肩膀都疼的帆布包,開啟一看,裡面放著滿滿的都是裝滿子彈的彈夾,最上面是一把擦著槍油的ak47。。
小明把帆布包隨意的放在了地上,隨後躺在了床上,切掉了一個腎以後,他的身體大不如前了,有些疲憊的他就那麼沉沉的睡去了。。
“爸爸,我長大了一定給您買好多好多的菸捲。。”小明感覺自己彷彿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小時候,雖然住在農村,雖然窮,但是生活的很開心,那個時候農村的衛生條件很差,小明的母親在生完小明不久以後就撒手人寰,留下小明的父親拉扯著小明,前面說到給小明起名字,就是小明的父親問鄰居家借的書上看到的。
這個男人怕孩子受到委屈,就再也沒有娶妻,一把屎一把尿的帶著小明,他雖然不是什麼天才,但是也算爭氣,大學畢業以後成為了一個java程式設計師,找到了一份還算不錯的工作,一個月也能掙個五千左右,每個月也都能給家裡寄一半的工資補貼家用,小明也一直要父親再娶一個老伴兒,但是小明的父親堅決不同意,說要把錢留著給小明做老婆本的。
那天,小明正在公司寫程式,忽然他的電話響了,接到了電話的小明面sè變得鐵青,嗯了幾聲以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小明就找到了經理,遞交了辭職報告,說是有很緊急的事情,就要走了,工資什麼的就不用要了。。
經理姓樓,人也很年輕,平時跟小明的關係也不錯,就問了問怎麼回事兒,小明搖了搖頭,說真的很緊急,對不起經理了,樓經理拍了拍明的肩膀,“去結工資吧,你小子挺不錯的,沒有非常的事兒,不會這樣。以後有困難了,或者還想找工作了,歡迎回來了。。”
那麼到底生了什麼事兒呢?明的老家雖然是農村,但是這麼多年的展也被規劃了起來,自然是要動遷,動遷本來無所謂,只要按照市價給予補償就行了,但是問題是,國家雖然有相關的規定,但是下面的人卻不一定按照規定去執行,陽奉yin違,明所在的那個村子,就被無良的jian商交給了當地的一群黑社會處理搬遷的問題,連打再嚇,小明的父親的脾氣非常的倔,堅決不搬,所以一天晚上回家的時候被一群人包圍,圍毆成重傷,雖然被鄉親現,送到了醫院,但是最後連一句遺言都沒交代,就去了。
小明的脾氣跟他父親一樣,倔強,但是還有一個,那就是偏激,這是很多單親家庭的孩子都有的問題,只是在父愛的包容下,明的這個xing格一直都隱藏的很好,直到他接到了那個他鄰居打來的電話。。小明的隱藏的那一面爆了。彷彿卸掉了枷鎖。明有很多種方法處理這個問題,他選擇了最偏激的那個!他決定,要殺光那些人。。
清晨,小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昨夜過於疲憊,他就那麼連衣服都沒脫就睡著了。。洗漱間,明洗臉,刷牙,剃鬍子,將自己打扮的整潔乾淨,讓人一眼看過去就很放心的樣子。
回到臥室,小明開啟抽屜,裡面有一份資料,一邊抽著煙,小明一邊翻看著資料,這都是這些ri子自己收集整理而來的,上面記錄著開商一家,當地的黑社會的成員,資料很詳細,他的腎臟賣了九萬塊錢,其中的多數錢,都是用來收集這些資料的時候花費了。自然,這些資料也是那個二海幫他搞到的。小明狠狠的將菸頭碾在了菸灰缸裡,就從黑社會開始吧。。
這群黑社會基本上每週都會在縣裡的一個洗浴中心裡聚會,那個洗浴中心就是黑社會的老大開的。讓小明一個一個去找,第一沒有那個耐心,第二也不見得都能找到。所以在這個週末,雖然也許會有漏網之魚,但是隻要大多數的人,那個老大在就行了,小明就是這樣想的。
紅爛漫洗浴中心,小明在這個洗浴中心的門口停下了腳步,此時的他依舊揹著那個巨大的帆布包,不過他只帶了五個彈夾,所以也就沒有上次那麼沉了。顛了顛揹包,就徑直走了進去。
“您好先生,幾位?”
“一個人。”
“那麼請問您是洗單間還是大眾呢?”
“單間。”
明交了錢,在迎賓小姐的帶領下去到了他所要的單間,“先生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只要透過那個牆上電話,給我們打電話就行了。”
“好。麻煩你了。”
“不客氣。”
關上門,放下揹包,明喘了口氣,此時的他,說不緊張那是假的,但是在這這緊張之下,還有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