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
夏亞琴此時正在自己的書房裡處理那一堆厚厚的檔案,當她看到從天幕鎮傳來的訊息之後,不由的揮了揮拳頭,“竟然真的跑到了無盡荒原去了。”
“呼~~”不過隨即她嘆了口氣,反正以那傢伙的實力,只要不是在獸潮的時候跳進獸群裡,應該就不會出什麼問題,等他玩夠了應該就會離開了吧不過,夏亞琴靠在了長椅上,看著桌子上的那一堆檔案,不由的有些心煩意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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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想問你個問題”
“說說看”
夏亞琴兩隻手有些不安的交叉在一起,“你,相信命運嗎?”
“嗯?”堂吉訶德一愣,隨後淡淡的直視著夏亞琴,紫色的眸子在魔晶燈的光芒下反射著異樣的光芒,不過在看到她那十分鄭重而非玩笑的表情之後,堂吉訶德略微低下頭,沉吟了片刻,“為什麼會這麼問呢?”
“因為”夏亞琴忽然到了嘴邊的話,又卡在了那裡,女性的矜持讓她沒法直接把話說出口,哪怕此時她對於這個男人是有著好感的,但是她不想讓自己看上去很廉價,“假設,你可以看見未來,對於未來發生的事情,你會順從還是要去改變呢?”
“哈,”堂吉訶德習慣性的抓了抓後腦,“好事兒就順從,壞事兒就改變。”
“但是如果你不知道那是好是壞呢?比如看到了自己的另一半是誰什麼的”
堂吉訶德微微一歪頭,“難道您可以看得到?”
“不不,”夏亞琴急忙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幅吉普賽卡牌,“我就是聽說它能夠預測未來,就就想問問你。”
“哦”堂吉訶德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伸手抓起了那一疊卡牌看了看,當然,王室使用的東西,必然是精品,雖然堂吉訶德根本不懂上面畫著都是什麼東西,“隨緣,”而後,堂吉訶德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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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趴在桌子上的夏亞琴忽的睜開了眼睛,剛才小睡了一下,竟然又夢見了之前的那個片段,這就是當日她問堂吉訶德的問題,雖然他的回答有些模稜兩可。不過還是隱隱的表明了一件事情,似乎他好像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暗示,而且沒有拒絕自己,這倒是讓她很開心的。
當然,這只是夏亞琴從女性的角度去理解的這句話的含義,實際上堂吉訶德心裡是怎麼想的。也許只有他自己知道
“啊~”中年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似乎是已經睡夠了,打了個哈欠之後,晃晃悠悠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顯然又到了他活動的時間了,事實上他這麼多年如果一個人一直呆在這個暗無天日又血腥無比的地方,估計早都瘋了,每天晚上移動到城牆上跟那些士兵聊聊天,喝喝酒,偶爾也會偷吃些其他士兵的夜宵,就是他所能做的為數不多的娛樂活動了,所以,在嘆息之牆上一直有一個流傳了很久的流言,一個士兵戰死在這裡,但是久久不肯安息,他的靈魂依舊在這裡遊蕩
忽然,清醒了過來的中年人想起白天的時候捕捉到的那一絲靈能,隨手從床上抄起了那面鏡子,此時鏡面已經不再是混沌的樣子,從正面看上去,裡面好像有另一個世界一樣,堂吉訶德的那團淡青色的靈能就在那個世界的中央,而它的四周圍繞著一圈金色的字元,看上去跟漢字很像,不過卻不是任何一個如今的中國的繁體字或者簡體字,顯然這應該是一種古文字,而且是專門用來施法用的
這些字元在中年人用手掐了幾個法決之後,開始發生了變化,緩緩的旋轉了起來不說,所散發的光芒也越發的耀眼,最終好像一個金色光球一樣包裹了那團靈能,隨後,中年人用手一抹鏡子,鏡面再一次發生了變化,上面似乎好像鍍上了一層光膜一樣,透過這層光膜,往鏡中的世界看去,光芒,字元,靈能,統統消失不見,唯一可見的,就是一絲紫色的氣息,雖然很淡。但是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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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特是一名環之法師,雖然他的名字與很久很久以前不列顛帝國的大鍊金術師的名字一樣,但是對於鍊金術並不怎麼了解的他並不清楚這些,也不會感興趣,他並不是夏亞人,但是實際上大概在十幾二十年前,他就一直為夏亞帝國穆爾霍蘭德州的親王在做事兒,算是他的僱傭軍,只是他不清楚的是,他所效忠的那個親王已經死了,現在穆爾霍蘭德州其實是在修伊海爾的掌控下的。
當然,他只是效忠親王換取錢財物品,讓自己的實力能夠得到提升,對於親王是誰這種事兒,他並不是十分的在意,他這次來天幕鎮的目的就是執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