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先生,”堂吉訶德拉著亞瑟潘德麗來到了自己所居住的旅館,門口的侍者微微鞠了一躬,“我們這裡是有規定的,帶女伴來的話,如果她在您房間裡過夜,要多交一枚銀
幣。”
“嗯嗯,”堂吉訶德輕輕拽了拽好似要發怒的亞瑟潘德麗,“都記在賬上吧,回頭一起結算。”
“是的先生。”
“嘭~”堂吉訶德關上了旅館房間的門,這才施施然鬆開了亞瑟潘德麗那柔順的修長的手,隨後很鄭重對著她行了一個法師禮,“方才的事情我想以女王大人您那寬廣的胸懷,
應該不會介意吧,所謂演戲就要全套,畢竟當時在場也有不少的外國人呢,在下為了保全不列顛王室的名譽,也只能使用這個不怎麼高明的方法了。”
“哼!”亞瑟潘德麗冷哼了一聲,顯然是預設了這個男人的藉口,說實話她的心裡還是有一些窩火的,“這個傢伙用什麼身份不好,非要用吟遊詩人,否則自己也不會被發現,
就不會被這個男人佔便宜似得抓著手不放,而且剛才那個可惡的侍者,如果換成平常的自己,絕對會撕爛他的嘴巴,堂堂國王豈是你一個平民可以嚼舌的?”
“不過,”亞瑟潘德麗感覺這個男人在這個問題上處理的還算不錯,“而且自己對於被他抓著手走了這麼久,竟然少有的沒有抗拒感,等等,”亞瑟潘德麗忽然憤憤的瞪了堂吉
訶德一眼,“他那該死的靈魂波動,自己竟然又不知不覺的被幹擾了!”
“怎麼了,女王大人?”堂吉訶德不著痕跡的後退了幾步,周身的基礎元素也開始隱隱欲動,“剛才您可是親口承認了不會追究在下的責任的。”顯然對於亞瑟潘德麗突然的怒
目而視。堂吉訶德的心裡咯噔一聲,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啊,他可不知道這個女人現在在想什麼。
“呼~”亞瑟潘德麗隨手拉過床頭旁邊的那把椅子坐了下去,身子微微的靠在了椅子上,同時翹起了二郎腿,盡顯女王氣勢!“我堂堂不列顛女王。說話豈會不算話?”堂吉訶
德的這一番表現,也坐實了亞瑟潘德麗的猜測,那就是那個可惡的靈魂波動,堂吉訶德自己並不清楚,天生的也好,還是神之遺蹟給予的好處也罷。自己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已
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以後如果在跟這個男人見面,只要小心一些就好了,“那麼,麗雅的問題你打算怎麼處理?”
堂吉訶德坐在了床上,沉思了片刻之後說道,“也許過個一年兩年的。小公主就不會記得在下了,這個階段的少男少女正處於對什麼都感興趣的階段。”
“那如果不是呢?”亞瑟潘德麗微微的晃了晃自己翹起來的小腿,紗制的裙子下,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她那潔白的小腿,一雙類似地球的涼鞋襯托出了這位女王那美麗的小腳,
只不過令亞瑟潘德麗有些不爽的是,面前的這個男人的目光似乎並沒有在意這些,顯然。女王又一次被堂吉訶德的被動天賦所感染了,但是這一次她似乎並沒有察覺,“我們半
精靈與人類不同,半精靈對於愛情可是很忠貞的,假如她對你念念不忘又該如何呢?那時候我若再給她安排其他的人作為今後生活的另一半,以那個小丫頭的脾氣逃婚是一定的
,以死相逼也不是不可能。”
“不會那麼誇張吧。”堂吉訶德很是仔細的打量著亞瑟潘德麗。似乎要在她的臉上尋找出什麼破綻,可惜,看上去她是很認真的在敘述一個事實。
半晌,堂吉訶德有些無奈地說道。“這個在下真的是愛莫能助了,”看著似乎有些要發怒的亞瑟潘德麗,堂吉訶德接著說道,“生在帝王家,這些問題她早晚也是要面對的,我
覺得等小公主長大了的話,應該是可以想明白的吧在,再說了,她現在才十四五歲的樣子,哪裡懂得什麼叫做愛。”
“也就是說,你這是要逃避責任嘍?”此時亞瑟潘德麗的微笑中卻帶著一絲叫做危險的氣息。
“話可不能這麼說,”堂吉訶德毫不示弱的反擊道,“女王大人,我可從未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表示過我喜歡小公主,只是偶然遇見了兩次,你就要逼婚,這未免有些太武斷了
吧,我也是有我的尊嚴的。”
“嘶~”亞瑟潘德麗吸了口氣,周圍的基礎元素似乎開始以某種頻率震顫了起來,“那也是你擅闖我們王室林園在先,憑這一點,我就可以把你抓起來,關你幾年!”
“沒有我的幫忙,澤瑪斯早就不存在了,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