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艾一戈聽著點了點頭,心道這倒是任何地方都有這種專門碰瓷的人,不消說,接下來一定是勒索一筆不小的數目,導致可繡跟他們爭論了起來。
果然,可竹接下去所說的話跟他所想的一模一樣:“然後我想一個陶偶也不值多少錢,就說我買下來就是了。沒想到對方獅子大
說是要八千,還說什麼那是個古董,少一分錢都不行=偶娃娃我真的只是輕輕一拿就碎開了,就好像本來就是碎的,只是用什麼東西沾在了一起似的,我聽到那個人說要八千塊,就跟他理論了幾句。“
艾一戈再度點了點頭:“然後,對方一下子就過來了好幾個人,甚至還有人拿起碎片幫著證明這的確是古董的?隨後徐雨辰就出現了?”
靳可竹看著艾一戈,拼命的點頭,小臉上的煞白看的艾一戈一陣心疼。
“你怎麼知道的?幸虧有徐雨辰出現了,否則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他一出現,對方大概是覺得我這邊有人了,也稍稍的收斂了點兒。徐雨辰撿起那個陶偶的碎片看了看,直接就指出那些斷口都是很舊的痕跡並且還有些膠水附著在上邊,顯然是對方拿著本來就碎了的陶偶娃娃故意想敲詐的。結果就跟他們吵了起來,徐雨辰想報警的時候,那些人就動手了,結果兩邊打了幾下,徐雨辰吃了虧,幸好這邊的動靜比較大,引來了不少遊客圍觀,那些人看到人多了不敢太放肆,一個個都跑了。我這才和徐雨辰一起回來了。”
艾一戈緊皺著眉頭道不過就是幾個碰瓷的,徐雨辰平日裡處事那麼得體的一個人,怎麼會跟對方吵起來?說句難聽的千塊對他而言不過就是兩支雪茄的開銷,就算是不忿對方行為不檢,也不至於當街跟對方爭吵起來,身份擺在那兒算是艾一戈,恐怕也不稀得跟對方吵。要是打得過就三拳兩腳給他們撂趴下,要是打不過就直接賠錢了事,心裡過不去就事後再找人把這幾個傢伙找出來。憑他徐雨辰的本事,雖然說麗江不算是他的地盤,可是真要是說想找幾個人也是易如反掌的事兒,何至於當街跟人爭鬧?
不過這話還不在可竹面前說,一來沒證據,二來可竹剛受完驚嚇。看靳可繡這個樣子,恐怕過程還不是她說的這麼輕鬆幾個本地人保不齊還對靳可竹也動手動腳了,否則她也不該會被嚇成這個樣子。
猶豫了一下,艾一戈問到:“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靳可繡了口口水乎還是有些後怕的樣子:“就是因為他們推搡了我兩下,說的話還很難聽雨辰才跟他們動了手的。”
艾一戈明白了,這事兒恐怕並不像面上那麼簡單。不過徐雨辰這一手有點兒低階啊搞出這麼一齣戲來,而且,他到底是個什麼目的呢?怎麼總讓人覺得有點兒怪怪的。要是想報復,也該衝著艾一戈來啊,幹嘛跑到可竹面前攪出這麼一齣戲來,而且還上演了苦肉計,弄得自己也受了點兒傷?
左思右想不明,而且還不能說破,艾一戈覺得有些憋氣,就好像是一個空有千斤巨力的壯漢,想要出拳卻面對的只是一團棉花,毫無著力之處,這就讓艾一戈覺得很憋悶了。
正在這時候,徐雨辰也從後;走了回來,艾一戈看到他,雖然心裡疑竇連連,但是卻沒辦法去說什麼,只得衝著徐雨辰點了點頭:“今兒真是多謝你了,這麗江古城一直都這麼亂糟糟的麼?”
雨辰似乎迴避了一下艾一戈的目光,淡淡的說:“倒是聽說過有遊客被人設局仙人跳的,今天這種碰瓷的事兒倒是第一次遇見。而且以往聽說仙人跳也不過就是敲詐個幾百塊一兩千的,像是這種一張口就八千的,倒還真是沒聽說過。那幾個好像也不是本地人,口音有些不太像,倒像是貴州過來的。可能是幾個流竄案犯吧,不過你們別擔心,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也通知了當地的警方,應該很快會有個結果。”
艾一戈點了點頭,心裡卻頗不以為然,流竄犯倒也不是沒可能,雲南貴州的口音相近,可竹分不大清楚倒是沒什麼問題。可是幾個流竄犯,不直接搶劫,反倒是拋頭露面的搞什麼碰瓷的敲詐,而且即便是普通的遊客,人家也不太可能說帶著八千塊現金在身上,他們這樣做實在是有點兒沒理由。怎麼看都像是精心策劃好的。敲詐的數目少了,靳可繡可能會選擇忍氣吞聲給了錢了事,所以必須抬高數額,讓可竹就算是想妥協給錢也拿不出那麼多現金來。然後還好巧不巧的就在這個巷子口,要是不惹人懷那才叫奇了怪。
想到這些,艾一戈不禁又看了徐雨辰一眼,徐雨辰還是沒什麼變化,只是低頭看著自己手背上的小口子,艾一戈心裡一動,問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