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白眼罵了聲死流氓,但是在這方面熟的都可以隨時採摘的她也自然是心動不已,幹是幹不了什麼的,但是來點兒前奏誰能擋得住?於是還是拉著李大嘴的手往前走去,想避開艾一戈和可竹的目光,來點兒小姦情。
見兩人撤退了,艾一戈猶豫了一下,還是對懷裡的可竹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那樣的,只是這屬於男性特有的正常反應。剛才小范和李大嘴在橋那頭,我不好意思走過去,過去就被他們看出來了。所以才故意走的慢了點兒。不過他們現在好像往前走了,我們可以過去了。我真的不是在琢磨什麼壞心思……”這番話說的,就連艾一戈自己都想把自己揍一頓,但是沒辦法,可竹是個什麼樣子的小妞兒他可是太清楚了,雖然這種話說起來很難以啟齒是如果不說,保不齊就有很大的副作用。
事實上,的確如,艾一戈這麼解釋一下,雖然聽的可竹也是口乾舌燥覺得羞人不已,但是也同時也覺得至少這樣能說明艾一戈真的胸懷坦蕩,並沒有齷齪的心理。而如果艾一戈不解釋的話鬧不好可竹真有可能在過了橋到了明天就一意孤行的要求回南京了。這個丫頭犟起來,這種事兒她絕對做得出來!
回答是不會回答的,兩人只能各懷心事趕緊過了橋。
過去之後一戈把靳可繡放了下,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進口袋裡撥正,把該死的如意金箍棒放在它應該呆在的位置上。那頂小帳篷總算是基本消失了,只剩下兩人的心跳在遠處瀑布的轟鳴聲中,咚咚跳個不停。
靳可竹被放下來的時候偷眼看到了艾一戈的舉動的,臉上紅的跟炭燒似的男人還真是可怕的動物,過個橋還能這樣然忘記了自己剛才也是心猿意馬的。當然了,無論是靳可竹還是艾一戈,都不會在這時候想到實男女之間的遊戲原本就是充斥著刺激和挑逗的,越是在危險的環境裡倒是更容易讓人有那種的念頭。有些未必成形,但是卻很容易在身體上凸顯出來。這就是為什麼越來越多的人喜歡在非床鋪的場合辦事兒的原因且地點越來越奇怪,公眾場合的洗手間、車裡、電影院、野外,甚至聽說有人會偷偷在火車的硬座上,利用人擠人的時候,女孩子坐在男孩子身上,利用長裙的遮擋幹這種事情。這就是一種人類本性之中在處於危險的情況下,產生生理興奮的典型例子。不光是這種事的危險可以帶來刺激的感覺,外部的危險往往也能充分調動人類身體裡隱藏起來的獸性,或者用更加學術的名稱叫做動物性,當動物性戰勝人類的社會性的時候,就使得許多人對追求這樣的性|愛樂此不疲。
不過這樣一來,艾一戈和可竹之間也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之間,兩人其實心裡都在回想剛才在橋上的片段,艾一戈更多的是感覺到刺激,雖然並沒有做出任何越軌的事情,但是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還是給他帶來了一絲生理上的快感的。而靳可竹則是更多的出於羞恥的狀態中,這時候感覺到完全安全之後的她,也自然的想起了自己在那個過程裡生理和心理上的些微細節變化,不由得更加的感到羞恥,覺得自己怎麼也會對那樣的東西產生旖旎的幻想,不由得還同時產生了一些自責的感覺。
沉默著,兩人肩前行,沉默不語的他們,腳步也放的格外的輕了,似乎生怕有任何不合時宜的響動都會讓對方尷尬一般。
可是,他們倆這會兒然想不到前頭還有倆飢男渴婦,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擁抱接吻乃至於身體廝磨五指亂動的事兒呢。
他們可是巴不得艾一戈和可竹能在橋上呆上個半個小時,乾脆讓他們席地幕天的幹完這整個的勾當算了。雖然不至於真的做的那麼誇張,但是也絕想不到他們剛剛離開不久,這倆人也就火速的透過了那個鋼索吊橋,在他倆看來,這倆人的慢行是達成了默契的,他們也在享受那樣的旖旎,而不是因為一場意外。因為覺得艾一戈和靳可繡也是在享受那樣的旖旎,所以他們覺得這倆人沒有個五分鐘十分鐘都過不來,自然很激情萬丈的就四肢交纏,身上背的行李散落在一邊,四隻手上下摸索,給著對方慰籍的同時也在滿足著自身的需求。
於是乎當艾一戈和可竹几乎沒有發出什麼動靜的走過來的之後,剛剛轉過一個小彎,就赫然看見這倆人激情萬丈的幾乎就要原地芶合了。
艾一戈還稍稍好點兒,心裡一驚的同時也及時的控制住了自己,甚至想退後兩步然後輕咳兩聲,等兩人恢復原狀再走過來。
可是可竹就沒有那種撞破別人好事的覺悟了,直接驚叫半聲,這還是因為她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的緣故……
呃……
場面很尷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