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那個老大就有點兒不敢動手的意思。現在老大居然還被對方揍了。他們也就開始明白過來。恐怕艾一戈那邊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
這下小個子打了許輝兩下。他們一肚子火正好找到了宣洩的地方。衝過來一起圍著許輝酣暢淋漓的打了起來……
嗯。好久沒有打人打的這麼過癮了。那傢伙連還手都不敢還一下。只是抱著腦袋蹲了下去……
看著眼前這一亂兒。艾一戈和老呆都有點兒崩潰了。心說這幫人變臉還真是快。剛才還吆喝著要替僱主出頭。現在倒好。直接把僱主海扁了一頓。搖搖頭。嘆口氣。兩人身喊出了武青陽。小心翼翼的繞開那個打架鬥毆的現場。對面的露天停車場去取車了。
上了車之後。老呆也不著開車。笑著扭頭問艾一戈:“老艾。你說那傢伙被打完了之後。那幫人會不會發善心把他花的錢退給他?”
艾一戈哈哈一笑:“計還的找他要,兒。兩個人受了傷的去看病。之前那點兒錢就是夠也的說不夠。”
老呆很認真的點了,頭:“嗯。理!不過果是我。把他口袋掏空之後。肯定摔個二百塊給他告訴他讓他去看跌‘醫生。這樣比較人道!”
艾一戈也極度認的點,頭:嗯你這種做法真的很人道!“
武青陽已經受不了兩個人了。笑很沒有淑女樣子抓著艾一戈的胳膊來回地晃:“你們倆就損吧!太缺德了!”
艾一戈嘴角揚:“缺德?缺德?更缺德的在後頭!青陽姐。你回頭把那個二百五的工作單位什麼地告訴我他不是覺的自己當個副總然後一年拿個三五十萬的挺牛了麼?我就讓他知道。至少他在南京是永遠都別想這麼好混了!”
“不值當的吧?”武青陽似乎還覺有點兒妥。人。永遠就是女人。
艾一戈搖搖頭。正色說:“沒什麼不值當的。而且你也是。你一年收入最起碼是他五六倍。他們老闆看見你估計還的點頭哈腰的。你居然被他給鄙視了。這種人就欠教訓。出‘不遜自以為是臭蟲爬上身。不是說簡單的把它從身上下去就算結束的。你必須捏死它。否則它一旦有機會還會爬到你身上來。就算不爬到你身上吸你的血。也會有其他人因為這隻臭蟲受害。青陽姐。你別管了。你告訴我在哪間公司上班就了。或許你會覺我這種做法跟他剛才找人來打我們沒什麼區別。都是仗勢欺人。可是我就是要讓他明白。即便你仗勢欺人也的有那個仗勢欺人的資格。這個世界上。不是…個人都有這樣的資格地!”
老呆嚴重同意的點頭附和:“就是對付二百五就要用比他們更二百五的手段!”
艾一戈翻了個白眼。了一句:“你丫這是在捧我呢還是在罵我呢?”
“哈哈哈哈你猜
“猜你個二百五。|了。你給我們丟下來吧我們自己走兩步。”艾一戈笑著說了一句。老呆倒很識趣的停下車靠在路邊讓艾一戈和武青陽下了他的車。
六月的南京其實已很熱了。不過到了還是稍稍的有些涼意兩人並肩走在中山東路側高大的法國梧桐樹下。樹影婆娑隨著晚間的微風輕動。氣氛越發的顯的輕鬆曖昧起來。
武青陽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艾一戈。臉上居然出了點兒跟她年紀和閱歷不符地調皮的微笑。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還忽閃了兩下。縱使是在昏暗地路燈燈光下。,一戈也可以清楚的看到武青陽長長地睫毛閃動。似乎以前從未發現。武青陽擁有一雙太過於漂亮的眼睛了。特別是睫毛。長的讓人心動不已。
“你剛才為什麼火氣會那麼大?”武青陽笑盈盈地問著一個她明顯知道答案的問題。可是她就是想聽到,一戈親口承認。
艾一戈有些尷尬。實在是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而且武青陽是最為清楚他地情況的女人。難道去武青陽說我不能給你什麼。但是我也想要你留在我身邊麼?好像有點兒無恥吧?
“呃……那個傢伙可氣麼!二百五兮兮地。小人的志!”這是艾一戈唯一能找的藉口了。
武青陽卻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又忽閃了幾下。搖著頭說:“這不是你的真話。我要|話!”
…
艾一戈抓了抓腦袋。在有點兒說不出口。只的尷尬的看著武青陽。也不知道怎麼去應付這個平日裡風姿綽約成熟大氣現在卻顯的有點兒像個調皮的少女一般女人。艾一戈也明白武青陽這是故意的。也知道武青陽心裡到底在些什麼。可要艾一戈說出口。他還真的就是有點兒難以啟齒。
看著艾一戈尷尬的表情。武青陽在心底。其實這樣的感覺剛剛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