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什麼話?你在外頭做地荒唐事兒。難道你以做長輩地看不見麼?我們只是覺得這些事情無傷大雅。不會影響到根基。就由得你胡鬧了。沒想到你現在不進反退。別地本事沒學到。這胡鬧地本事是越來越大了!政治是你能碰地麼?你倒是跟我說說。你打算怎麼讓艾長虎坐不上副主席地位置?別說你做不到。就算你做到了。你以為他艾家要是反撲起來。我們徐家就能守得住這些根基?到時候恐怕是連你大爺和小叔要一起幫著艾家打你!你趁早給我收了這個念頭。別等到回頭我們徐家為了你一個人地私怨搞得被架在火上烤!“
要是平時。徐副局這麼一說。像是徐雨辰這種聰明人估計早就明白了。可是最近這段時間他被艾一戈著實氣得不輕。腦子本來就有點兒混亂了。而且徐副局剛才地話裡提到地荒唐事。幾乎不用腦子想都知道他說地是徐雨辰喜獵男色地事情。正如徐副局所言。他作為一個政界外地遊離者。這影響不到徐家地根基所以才是徐家地長輩縱容著他沒有在這方面敲打他地原因。他們也相信不管徐雨辰是完全喜歡男色還是說男女兼而有之。到最後他一定還是會老老實實娶個老婆。不至於荒唐到說真地就跟男人混個一生。若不是在今天這種時間對徐雨辰說出這番話。怕是徐雨辰也就當成一次普通地敲打了。可是就在昨天晚上。艾一戈是抓著他這個不能對人言地痛腳狠狠地打了他兩個耳光。弄得徐雨辰本來就特別下不來臺。今兒跑過來突然看見家宴上出現了艾一戈。徐雨辰這肚子裡地氣就更大了。現在徐副局再這麼一挑他地傷口異於給徐雨辰火上澆油了!
不過徐副局畢竟是徐雨辰地親叔叔。他總也不能真地對徐副局說些什麼。也只得忍氣吞聲地說道:“三叔。您說地我都記住了。不過他艾家欺負了我。不也等於在咱們徐家臉上扇了兩個耳光麼?難道您還想讓我冰釋前嫌跟他稱兄道弟不成?”
徐副局滿臉陰翳地看著徐雨辰知道。自己今天這番話鬧不好已經成了徐雨辰地反助力。心裡不禁有些著急起來。倒不是說怕艾長虎。而是說他們這種位置上地人。任何事情都要考慮周全。比不得生意人以說有個六七成地把握就去賭了。
政壇裡是絕對容不得賭這個字的,人微言輕的時候或許還能賭一把,到了一定的位置上之後,就必須謹而後慎,別說六七成的把握就算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出差錯,也得想辦法把這萬分之一給去掉何一丁點兒的瑕疵都有可能導致一家人的一蹶不振,這是絕對容不得任何一點兒賭博思想的地方。而今天的徐雨辰……
“我再說一次是收了你那顆心,你在其他的地方動腦筋我不管像是你讓我幫你從電影這種事情上為難一下艾一戈,我可以幫你。但是你想要在政治上去玩兒什麼手段,你就是大錯特錯了。其實你們都在商場上打滾,你有太多的機會可以從其他方面跟艾一戈鬥,幹嘛非要捲到一個你不熟悉的領域呢?雨辰……”
徐副局這邊說著話,卻聽門外有人敲門,他及時的剎住了話頭,調整了一下情緒問到:“我跟雨辰說會兒話,一會兒就出去。”
“老徐,大哥了,你帶著雨辰出來吧!”門外傳來徐副局夫人的聲音。
徐副局一愣,嗯,他那個大怎麼來了?按理說他今天應該也就是讓大嫂來一趟就夠了,怎麼還是親自來了呢?
“雨辰啊,你大爺來了,這事兒我不想你大爺說,你聽我一句話,不要在政治上琢磨任何的心思了。啊!”徐副局站了起來,稍稍將衣服拉了拉。
徐雨辰點了頭:“三叔,我記住了。”
徐副局也不知道徐雨辰真記住了還是假的記住了,不過這會兒已經不適宜繼續談下去了,他嘆了口氣,拉開門走了出去。
出去之後已經換上了一副笑臉,回到客廳裡的時候,看到他的大哥坐在沙發上,正笑著跟艾一戈說話。
“大哥,你怎麼來了?”
徐主任抬起頭,笑著說道:“你五十歲生日我怎麼能不來?老四在廣東,天遙地遠的,老二滿世界亂飛,也不知道這會兒在哪個國家的海灘上曬太陽呢,我這個做大哥的又怎麼能不來?呵呵。”
徐副局笑著在徐主任身邊坐下:“我這不是想著避嫌麼?最近各方面都比較緊張。”
“避什麼嫌?我們首先是親兄弟,其次才是國家的幹部,親兄弟過個生日,又不是大排筵席的那種,我有什麼嫌好避的?倒是沒想到小戈來了,呵呵呵。”
“唉,說來也是湊巧,我那天在單位會上說了兩句話,順口就拿一部電影打了個比方,結果下頭人就誤會了我意思想到那部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