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施修。”白有喜聽說黑道追殺施修,立即就慌張的站了起來。說完後,似乎又明白了過來,乾脆不等施修回答,立即就拉著一個女孩說道:“對了,我們有點事情,先去辦一下。”
只是剛剛走到門口的白有喜就被人踢了回來,同時門口傳來了一個譏諷的聲音:“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我大哥讓你們在這裡等著,他很快就來了。”
“不關我的事情……”白有喜還想分辨,可是卻沒有人理睬他。
“葉默,她是……”反應過來的施修沒有去理睬白有喜,他知道白有喜是什麼人,只是他實在是找不到人幫忙了,白有喜又有些小聰明,而且欠他的人情,這才叫了過來。
施修問的是洛影,此時他已經看見了葉默身邊的洛影。
葉默微微一笑,拉著洛影的手說道:“這是我妻子洛影,素素,這位是施修,我以前的同學,也是我的朋友。”
“是嫂子啊,你好,對不起啊,這次我又將葉默拉進來了。”施修頓時恍然,除了葉默,還有誰配和洛影這樣的美女在一起。
“你好。”洛影淡淡一笑,她的心神全在葉默身上。因為葉默說施修是他的朋友,她才回答了一句。不然她是不想和這些人說話的,不是她性子高傲,而是因為她本身就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
葉默沒有理睬門口的兩個人,讓王楚將門關了。這才一擺手說道:“都坐下來吧,施修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說看。”
施修嘆了口氣,這才說道:“九塘市的那個案子還是後來李哥和我說了。我才知道是你的朋友,春生哥來管這個案子,也是你打的招呼。原本二審後都沒有任何事情了,可是因為桓少的到來,出了大問題。”
“恆少?他是誰?”葉默詫異的問道。
施修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只是春生哥說他可能是戴家的人,應該叫戴恆。他的能量很大,到了他的那種層次。春生哥這種一方大員在他的眼裡根本就不算是什麼。其實春生哥也沒有機會能和這種人在一起說什麼,更不要說和他結怨了。”
因為這些事情對別人說了沒有任何用處,連李春生這種牛人都不夠資格和恆少結怨,施修的其餘朋友就更是不用說了。說了對他們只有壞處,沒有好處,所以這些事情施修以前連薛國陽也沒有說過。
葉默倒是聽說過這個戴家,好像上次他還是聽施修說的,施修是聽他女朋友說的。自從燕京的宋家和喬家淡出後。戴家和丘家興起,這個戴恆就是戴家的人嗎?不過就算是戴家的人,李家也不會怕吧,為什麼都動到李春生了。李家仍然沒有動靜?李春生應該也算是李家的人啊,當初李秋陽還特意花時間去拉攏。
現在薛國陽聽施修這麼說。立即就奇怪的問道:“既然連李大哥也沒有資格和這種人結怨,他為什麼要對九塘的這個小案子插手?”
“春生哥最後一次和我通話的時候說過。他說恆少有一個新歡是易駐的女兒。而易駐就是易久河的二哥,也是這次九塘遺囑案的被告。聽說恆少一直在外面,他回來的時間不久,他一回來就認識了易駐的漂亮女兒易蘭。然後就插手了這件事,因為有他的插手,很快就傳出來了春生哥貪汙受賄的事請。
這還不是最重的,最重的是很快又傳出易久河的死也和春生哥有關係,說他一個河封市的書記竟然為了這個案子跑到了九塘。說是因為春生哥和易久河的妻子魯玲通姦,害了易久河,並且還有錄影什麼的。就算是春生哥知道這些是冤枉,可是他卻無力迴天。”施修黯然說道。
葉默卻皺著眉頭想到,就算是為了一個女人要討好老丈人,最多也只是幫助易駐將官司打贏而已,不會去挑戰官場的底線吧。哪怕戴恆的來歷再大,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去冤枉一個接近省級的大員啊。葉默直覺感到這中間有問題,或者說那個易蘭真的美如陳圓圓不成?
施修沒有注意到葉默的表情,繼續說道:“後來春生哥在河封上位的原因也暴露出來,說他是因為和遠家分贓不均,而對遠家反噬。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掌握遠家這麼充分的證據的。還有就是遠北藥業的遠智容坐直升機逃走,李春生明明可以讓人攔截下來,可是他卻偏偏放他走了,是因為他不敢讓人將遠智容抓起來對證。”
葉默聽到施修說到這裡,他已經漸漸明白過來,這事情果然沒有那麼簡單。上次放遠智容走的明明是原來的市委書記,因為他接了個電話後就阻止了對遠智容的追捕,現在竟然將屎盆子倒在了李春生的頭上。這官字兩張口,果然怎麼說都有啊。既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