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賢弟,這卻是為何?”馬騰不解的問道。
韓遂!“黃逍語中透露著凝重,連帶著馬騰也不得不認真起來。黃逍說道:”本王與韓遂,已結下了仇怨,若是令他知曉壽成兄投了本王麾下,難保他沒有什麼異動。而現在,壽成兄明面上是大漢的一州州牧,他韓遂縱是知曉你我關係匪淺,卻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違起什麼事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壽成兄,涼州不是你一人的天下,別忘了,還有一個
“賢弟教訓的極是,卻是愚兄失了算計。那依賢弟之意,愚兄當何日言明?”“噝……”馬騰眉頭皺了起來,長吸了一口涼氣,道:
王兵進涼州,就是壽成兄易旗之日!“黃逍語氣一轉,笑道:”今日大喜之日,不談這些,想必酒席也準備得差不多了,走,壽成兄,你我一醉方休!“”韓遂,秋後的螞蚱,也沒多少時日留給他了!待得本
“請,一醉方休!”
……
“張將軍,你看我這水軍的格局如何?”
在長安呆得還算是消停,每天也管管大小事務,可是時間一長,難免生出煩悶之感,最後,也只好與張燕、杜長等人切磋為樂,打發著時間。張飛自接了黃逍的命令,讓他總鎮關中之後,一開始,
與張燕切磋就失去了興趣。百無聊賴的他,輾轉在關中各地,以巡視各地防務為由,來找張頜、臧霸等人比鬥,這一日,正來到潼關。可是,張燕的武藝哪及得上張飛,還不出一個月,張飛
泊著的兩艘大型戰艦,以及伴隨著它們的數十艘中小型戰船,心中不覺感慨。雖然這裡面最大的船也不過是排水量接近五百噸的木船,但在這個時候卻已是龐然大物一般地存在,更不要說張飛這個不曾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