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要先打完才說話,不過也說不一定能表達清楚具體含義,更有可能直接將須佐之男宰了;馬超勉強可以試下,但他的江湖地位不足以說話有份量,何況這孩子涉世不足,打仗可以,但是,這面子有點矮,要他在陌生人面前侃侃而談實在是有點強人所難。具體人選只能落實為夏侯淵、高覽等人的身上,其實這不過是個傻瓜都會的單選題,這事,無論誰都不適合,畢竟,這些大將,都不懂那鳥語
如此一來,只好黃逍這個做主公的親自出馬了
突然,黃逍的身後,傳來一陣的鏗鏘之音。
只見重步兵的後排,提起手中的大盾,齊整整的退後一步,重重的將塔盾放下;緊接著,第二排的重步兵,重複著最後一排的動作,然後是第三排……伴隨著陣陣金鐵交鳴的聲音,眼前的鋼鐵長城慢而不亂,緩緩的遠離有點無法接受眼前現實的狗奴國大軍士兵的視線。而伴隨著重步兵的動作,兩翼的天王軍騎兵同樣如此。
怔怔的看著井然有序逐漸退卻的天朝軍,須佐之男胸中愁雲密佈:對手顯然對自己的性格瞭如指掌,而自己身處局中完全只能聽他擺佈。更要命的是,似是而非真真假假的一番話足以嚴重影響小雁皇子對他的感覺,一旦按照形勢需要自己作出合理的決定後小雁皇子的怒火可想而知。
該來的總歸會來的,只能問心無愧吧須佐之男暗暗的下了決定。
其實,黃逍的話,並不多,但是,卻是針針見血,句句到肉
第一句話就是:“哈哈,須佐將軍,別來無恙。”
鬼才見過初到這裡的你呢須佐之男根本就不認識黃逍,此刻,心中隱覺不妥,這話若是傳到須佐之男的耳中會不會理解成自己私下和他們見過面呢?
須佐之男摸不清黃逍的意圖,無奈之下只好以不變應萬變,含糊的應道。寒暄剛完,黃逍的第二句話馬上來了:“須佐將軍領兵果然神出鬼沒,我軍還以為你還在阿久根城外,以為狗奴國又派來一支援軍了。”
如此之話,算是恭維話吧,須佐之男聽得稍為心安了點,這話倒也沒什麼大問題,估計剛剛黃逍是犯了語病。
然而,第三句話恍然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差點把城府頗深的須佐之男從馬背上劈了下來
“早知道是須佐將軍的部隊,我軍就不用勞師動眾出城攔截了,我軍這就撤軍。”
這什麼話啊關鍵是天朝軍的實際行動還馬上支援了這種說法。須佐之男開始意識到了來龍去脈,身上冒出了絲絲寒意,看來這大漢的天王是要離間小雁皇子同自己的關係啊
在須佐之男剛想要分辨點什麼的時候,黃逍濡染上前一步,遞過了一封厚厚的書信,微笑著說道:“須佐將軍的雄才大略一直是本望所佩服的,在此謝過將軍這次在阿就根對典韋將軍的手下留情,請放心我軍會遵守約定的。”
這次,黃逍特意的壓低了點聲音,也只有須佐之男身後耳朵好的人才能聽清,至於須佐之男身後那幾個千里挑一的精銳侍衛能不能聽清就不得而知了。雄才大略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異心呢?手下留情究竟什麼意思啊,難道須佐之男在阿久根城下演了一場苦肉計,也對啊,不然那個兇惡的敵人怎麼會不乘勝斬殺敵軍主將呢?怪不得將軍醒得比御建名方將軍要快很多,原來,其中,還有這樣的一層韻味
須佐之男信手把書信納入懷中,這就準備開口爭辯。
到現在為止,除了寒喧,黃逍根本沒給須佐之男開口的機會,接下來,當然也不會給他這個完這句話,黃逍連句客氣話也不曾說,竟然直接掉轉馬頭開始迴歸本陣,趁著須佐之男有點發楞,黃逍還不忘回頭多提醒了一句,說道:“大國主正常的話是擋不住我軍的,卑彌呼的軍隊大規模的集結已經完成了。須佐將軍請放心,我軍會遵守約定的。”
一句句平淡的話,氣得須佐之男肺都快炸了,看似提醒,更象是明目張膽的宣告自己和大漢天朝軍暗中另有約定,偏偏自己還心知肚明自己根本沒有能力面對黃逍來個暴起傷人以明心跡。
須佐之男也曾想過對著黃逍的背影說幾句爭辯的話,只是這樣一來更象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雖然,那時候的日本,應該還沒這樣的典故,但是,不妨礙須佐之男的理解。鬱悶之中,須佐之男終於摸到了懷中的書信,開啟一看,卻是更加的傻眼了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竟然是白紙幾張此刻,他已經沒閒心去欣賞這紙張的精美了,單憑這信在自己懷中呆過就足以讓自己百口莫辨,而說出事實又有誰能信呢。所有行動和情節一環扣一環,端的是絲絲入扣,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