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碌命的姐妹花!”我笑看說。
“過去實在太艱苦了嘛。”阿綠說。“不過沒關係,今後我們會完全贖回所失去的一切的:”
“我相信你們辦得到。”我說。“你姐姐每天做些什麼?”
“她的朋友最近在表參道附近開了一間飾物店,她每星期去幫忙三天。此外就是學學烹飪,跟末婚夫約會,看看電影,或者發發呆,總之她在享受人生。”
阿線問我的新生活狀況,我把房子的佈置、大庭院、叫“海鶴”的貓和屋主的事說了出來。
“愉不愉快?”
“還不壞。”我說。
“可是,你看起來無津打採的。”阿綠說。
“可是,春天了。”我說。
“可是件穿看她為你織的好看毛衣啊。”
我嚇了一跳,望望自己穿在身上的葡萄色毛衣。“你怎知道是她織的?”
“你可真夠坦白。那是瞎猜的,還用說。”阿綠彷彿吃了一驚,“但你真的沒津神哦。”
“我正在設法提起津神來。”
“不妨把人生當作餅乾罐好了。”
我檸檸頭,望看阿綠的臉。“大概我的頭腦不好吧,有時我不瞭解你在說什麼。”
“餅乾罐裡不是塞滿各種餅乾,包括喜歡的和不太喜歡的麼?若是先把喜歡的吃掉,剩下的全景不太喜歡的了。當我覺得難受時,總是這樣想。目前雖不太如意,但往後就好了,先苦後甜啊。人生就像餅乾罐一樣。”.
“這也算是一種哲學吧:”
“確實是的。我是從經驗學來的嘛。”阿綠說。
喝咖啡時,兩個像是阿綠班上同學的女孩走進店內,跟阿綠交換選課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