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葛震霍,她休想嫁給別人!
好過分的先禮後兵!那麼葛震霍拋棄麥雅唐呢?又該怎麼說?麥雅唐是不是也該向他提出民事賠償?不過,再怎麼說,麥雅唐一定捨不得提出告訴的。
她的腦袋一片亂糟糟的,五千萬!她失業在家,上哪賺五千萬?這次開的玩笑實在太大了,顯然葛震霍要用錢逼死她。
她的心思全在那五幹萬上面……
隔天,在極度不安穩的睡夢中,她被大門外的巨響給嚇醒了過來。
葛震霍嬉皮笑臉的聲音從門縫中傳來。“幻笛,我知道你在裡面,你不要躲了。你再躲我,等會兒若是金炎駿律師找上門,或是記者團團圍在大門口,你都不好受。要是等收到法院通知你開庭的傳票,或是讓警察拿搜尋票拘提你,那時就難看了。”
她一聽,立即將門開啟,他順勢一推,便大剌剌地進入門內,再用力地關上了門。
“你說,你到底要怎樣——”她有氣無力地問著。
“怕了吧!”葛震霍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我就知道只能用錢壓死你!”
幻笛困難地咽咽口水,單刀直入地問著:“你究竟要怎樣才能不要我還錢?”
“很簡單,你只要答應再跟我步入禮堂,我就不追究任何事——也會撤銷官司!”葛震霍大大方方道,一點也不遮掩他想要得到幻笛的事實。
她發現她根本鬥不過他,她也發現,如果她願意聽話的話——就會看到從前的他,那個溫柔呵護他的大男孩。
她噘著唇問道:“那之前我的‘遣散費’呢?你要怎麼算?”
雖然,她還有一些為數不少的存款。不過跟他的千萬金錢比起來,根本是小巫見大巫。
她曾經是個貧窮的女孩,憑自己的實力爬到金錢的最高峰,而今她卻又掉到最谷底,似乎又做回那個只是活在他生命裡的附屬品,那個軟綿綿的“棉花糖”了。
哎!這就是她悲苦的命運嗎?
他開心地笑道:“當然就算了啊!我怎麼可能和自己的妻子計較錢呢?況且你一部分的錢是用在買房子和車子上面,雖然車是毀了,但是如果你不介囊,這漂亮的房子就當做是我們的新房吧!”
她呆愣地望著他快速轉變的態度,證明了只要她不跟他惡鬥,他就會對她好得不得了。
“那……算你狠!”燃絞緊雙手,欲哭無淚的模樣讓他哭笑不得。“那就,那就……再舉辦一次婚禮吧!”
他心花怒放地一把抱起了她,凌空旋轉……
像是大都會的傳奇般,才隔沒幾天,這對怨偶又歡天喜地的結婚去了,成為讓人稱羨的一對佳偶。
各種惡毒的流言開始不斷地傳出,說蔣幻笛是看在錢的份上,才嫁給葛大亨的。而女人多半是嫉妒蔣幻笛,認為她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讓葛震霍還願意再娶她……也有人不看好這段婚姻,說他們出身背景差異過大,是不同世界裡的人,這段婚姻將會來得快,也去得快……不過,他們終將跌破眼鏡。
對葛震霍而言,是是非非一點也不重要了,媒體過度渲染也無所謂,重要的是他真真實實地得到了她,他生命裡的“棉花糖”。
第八章
彷彿回到了八年前,屬於一個女人的初夜——
她陷入回憶裡:那時她十七歲,下雨的淒涼夜晚,偶然讓他乘虛而入走入她的家裡,在她小得不能再小的床上,他們甜蜜地結合……她想得出神,當他不知不覺地走到她身邊時,她嚇得幾乎要從床上彈跳起來,他順勢抱住了她,將她壓倒在軟綿綿的大床上。“不要——”她想躲他。“不要——”她抗拒著。
“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沒有理由說不要。”他咬著牙警告著。他凶神惡煞的臉孔,完全不像八年前那個深情款款對待她的大男孩。
“可惡!”她竟敢臭著一張臉,在新婚之夜裡,就不給他好臉色看。“我就是不給,你想怎麼樣?”
他咧嘴邪笑,不懷好意地問著:“你認為我會怎麼樣?這麼多年來,我的經商成功之道是:不擇手段掠奪我要的東西——”他低下頭,高挺的鼻子幾乎要貼近她的翹鼻。“就連我要的女人,我都會不顧一切——”
她腦筋轉得飛快,頓時臉色發青,恐懼地問著:“你該不會要……強暴我?”
他眯起眼,嘴角勾起殘忍的笑容,正經的強調著。“是的,我絕對、絕對會這麼做。”
“你——”她氣得整個臉都脹紅了。他輕易挑起她的大女人主義——對男人永不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