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軒轅修羅煩躁的心情得到安撫,心裡更是不自不覺的描繪出,吹雪那清麗脫俗,一層不染的絕世容顏,想到她唇邊的微笑,心口處漸漸有一股暖流,緩緩流淌而過!
他此時的眼神確是從未有過的堅定,因為他找到了未來活下去的目標,找到了他的樂趣,他好像從來沒有這麼在乎過一個人。而當他手裡輕輕撫摸著那隻天蠍戒指時,心裡也是充滿了無比的力量。
如果他沒有理解錯的話,也就是說只要他可以駕馭這枚戒指,那離他們見面的日子也不遠了。
“女人,你放心,我欠你的,一定會還給你!但是你欠我的?......”他心裡暗暗斟酌著,蒼白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修長的身影,也被夕陽拉的很長,但是他已經不再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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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琅琊國的國都狼殿城某處,有兩個男人卻是面面相對,他們都是一身黑衣,眼神犀利,身上散發出冰冷令人顫抖的氣息。而他們的身體卻是崩的筆直,彷如一根繃緊了的弦,那弦隨時都可以被折斷。
風微微拂動他們的頭髮,他們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猶如立在那裡的雕像,若不是看到他們胸前略微的起伏,還以為他們石化了呢?他們就這樣彼此凝望著,站了好久。
他們手裡都握著刀,那握著刀柄的手已經深深的陷進肉裡,顯然他們已經這樣對立很長時間了。本來他們應該是最親密的師徒二人,如今卻到了非要拔刀相見的地步。
“為什麼?告訴我當年你這麼做的目的?”對面的年輕人,終於沉不住氣了,首先開口了。但是他的聲音沉重而低沉,彷如是在拼命壓制著自己的感情。
他黑髮如墨,鬆鬆的垂在肩頭,卻是如水般絲滑,靜靜的貼在他的臉上。修長的劍眉,微微上挑,使得他的臉看上去帶著一股威嚴。 依舊是一身黑衣,身形修長如挺拔的松柏,輪廓分明他就是重傷後的李元芳,此時他身上雖然帶著濃厚的肅殺之氣,眼裡卻有掩藏不住的疲憊和哀傷。
其實應該說是心痛,讓他拿著刀對著養育和培養自己十幾年的師傅,他有些如心不忍,可是當他知道自己不過是他手裡的一個殺人工具之後。他終於選擇了和他攤牌。
他自從認了五娘之後,五娘便將當日在火場看到琅琊,以及自己這麼多年來四處尋找,四處印證才確定個當日那個始作俑者。燒村掠人的便是琅琊。而原本就因為吹雪的事情,遭受被琅琊下毒,然後逼其去奪盟主之位,最後和吹雪翻臉,讓他後悔不已,這也讓他對琅琊產生不滿的情緒。徹底被激發。
“元芳,我可是你師傅,你難道忘記當年我是怎麼一點點的培養你的麼?沒想到你和媚兒一樣,最終都要離我而去。如今師傅老了,含辛茹苦的將你們養大,難道就是要有今天的結局?”琅琊說完,便是一副老淚縱橫,傷心欲絕的模樣,握著劍柄的手,也在微微發抖。
看到師傅的黑色鬚髮,因為沈流蘇的死。受到打擊。幾乎是在一夜間便白了頭,斑斑點點的黑髮中夾雜了些許的白髮,那變得蒼老了許多的臉。瞬間便讓李元芳的心,產生了動搖。
可是一想到自己這麼多年和母親的離別之苦,還有讓他們父子自相殘殺,那個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人,他就覺得自己痛苦的幾乎要死掉。
“嗆”一聲長劍出鞘之聲響起,李元芳手裡的長劍發出森冷的白光,“你是為了我們麼?你不過是為了你自己的私慾,找兩個殺人機器罷了,你最在乎的無非是你自己的權位。”
“元芳,你誤會我了?師傅這樣還不是為了你著想,那妖王的實力你也是知道的,如今這五大凶獸,已經有三大凶獸被喚出,光是神器我們手裡就已經有了兩件,妖王重生是早晚的事,我勸你還是早點做出選擇吧?”琅琊早就得到了訊息,此次李元芳是隨著索顏一起來的,就憑他們兩個,他還有些把握,只要李元芳不動手,他就有把握控制局面,因此能不動手就不動手,畢竟李元芳對他還有些利用價值。
聽了琅琊的話,頓時一個黃色身影從斜刺裡飛出,怒喝道:“好一個大言不慚的老匹夫,你休想再說動我兒子。”卻見來人烏髮入雲,梳了一個靈鷲髻,黑髮如絲,堆在頭頂,越發顯得面若嬌花,身形俏麗,走路時如綠柳扶風,裙下的腳,足不點地,顯然她的修為也長進了不少。
一襲米黃色的紗裙,傲挺的雙峰,將衣服高高頂起,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個迷人的幅度,而那服帖的面料,更是恰到好處的將她的身形襯托的更為完美。她就是五娘-索顏。
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