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吵什麼吵?我這慕容家,難道還改姓了不成?”
“王爺,你沒聽到她說話瘋瘋癲癲的,說話前言不搭後語?”沈流蘇繼續堅持道。
慕容錦這時將眉毛一挑,不高興的道:“你是不是害怕了,怕她說出什麼對你不利的事情?你給我站到外面去,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許進來。”
沈流蘇於是只好訕訕的退到外面,忙道:“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臨死還想拉墊背的,可見她心腸多歹毒。”
說完後,沈流蘇還不不放心的,將耳朵貼在門上,看這玉妖嬈到底想要說什麼?
“你想說什麼你就說吧?這裡只有我們倆人。你的父母,我也會派人安頓好。”慕容錦看來還是重感情之人,並不會趕盡殺絕。
“你把頭伸過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來,來......”只見玉妖嬈神秘兮兮的道。
慕容錦考慮了一下,然後還是準備相信他,將耳朵湊了過去。只見玉妖嬈好聽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我告訴你,你其實根本沒有生育能力。我這麼做就是為了借雞生蛋,想把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
吼!!
晴天霹靂,也比不上這一句話,來的震驚。
這句話將慕容錦的偽裝徹底打敗,他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幾步,臉上青筋畢露,半張著嘴巴,虎目圓睜,不可置信的喃喃吼道:“你胡說,你胡說......你一定是看事情敗露了。你想脫罪所以才找出這樣荒謬的藉口的,對不對?”
玉妖嬈此時倒顯得更加冷靜了,只聽她道:“我沒有胡說。我和你整整在一起六年,幾乎每天都同吃同睡。可是這六年,我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直到有一次我花了重金,讓經常給你看病的辛御醫。他才跟我說了真相,你是無生育能力之人。沒想到你竟然整整戴了十幾年的四頂綠帽子。”
玉妖嬈說完,眼裡全是對慕容錦的同情之色。
慕容錦此時雙目通紅如火,身上的血液如煮沸般,全部沸騰了起來。他只覺得自己像是個天地下最大的傻瓜一樣,被這些女人玩耍著。他雙手齊上。死死的掐住了玉妖嬈的脖子,嘴裡瘋狂的咆哮道: “你撒謊,你撒謊。你去死吧?”
半響過後,前面還有些掙扎的身體,頓時放棄了抵抗,只見前面還是鮮活的女人,此時卻已經身體一陣冰涼。嘴角溢位一絲絲鮮血,雙目圓睜。顯然有些死不瞑目。
“啊......老天爺啊?”房間裡傳出慕容錦如受傷野獸般的聲音。
許久之後,他將玉妖嬈的眼睛,輕輕的合上,臉色鐵青走了出去,此時門外正跪著半,裸的王品如,滿嘴鮮血,嘴裡咿咿呀呀的指著沈流蘇,似乎想說什麼?
原來前面王品如夠急跳窗,卻不想被守在門外的紀總管帶著人,給抓個正著,被押了回來。而王品如看到沈流蘇後,忙跪倒在她的腳下,磕頭如搗蒜。並說一些自己糊塗啊,做了傻事,你才是我的主子之類的話,想請的沈流蘇的原諒,卻見沈流蘇對他的見異思遷,也是恨的咬牙切齒的。
再加上現在已經東窗事發,就算是皇帝老子,估計也保不住他的命了。沈流蘇眼裡閃過一絲憐憫之色,使了個眼色,忙道:“ 你壞就壞在這張嘴上,罷了,我也留你不得了”
說完,便讓下人們將他的舌頭割了下來,好讓他不能亂說話,壞了她的事。
王品如只叫了聲:“有姦情”便被人割下了舌頭。
慕容錦鄙夷的看了王品如一眼,唰的一下,拔出身上的長劍 ,對著他襠部,就是一刀下去。只聽得一聲悶哼聲,王品如確是想叫不能叫了。
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君子歡愛,取之有道。
他此時的境遇真是夠諷刺的,前一刻是天堂,後一刻便是地獄了。
可是他今天有這樣的結局,還不都是自己自找的,他風流快活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自己早晚就會有這一天,他當慕容錦是什麼人?難道他這個王爺是紙糊的不成?
慕容錦處罰完王品如後,臉色變的更加的陰晴不定,他長嘆口氣,眼睛一閉,手一揮,一言不發的,直接朝著鳴風軒的方向走去。
“將我把這對狗男女,亂棍打死,然後拋屍野外,喂野狼”這是沈流蘇走時發出的命令。
“是”紀管家得到命令後,連忙示意手下四個彪形大漢,手裡拿著鐵棍,對著王品如已經蜷成一團的身體,狠狠的打了下去。
按理說這玉妖嬈做事很小心,是不會被發現的啊?怎麼今日竟會如此的糊塗。她們哪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