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天聽完,忙思索道:“這樣可行麼?萬一弄砸了我只怕?”
“師父,你可知道這棋高一著的由來麼?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只有摸清了他們裡面的門道,才好對症下藥啊?”月無涯趕忙來做師父的思想工作了。
楚易天卻是聽了直搖頭,想想他也是堂堂的國師,怎可如小孩般,做這樣的事情呢?要是日後被傳了出去,他楚易天,在人們心中的光輝形象,這一輩子的清明可都給毀啦!
看到師父還猶豫不決,忙探身下去,出手如電,他出手封了那兩個守衛的啞穴,並將一人打暈,然後拖到一旁,忙朝師父做手勢。
月無涯將手伸到一人脖子邊,解了他的穴道,小聲的問道:“快說你們這裡面關的是何人?你要是敢出聲,我立馬要了你的小命,要是不說,也和他一樣的下場。”月無涯說完,將手指控制的穴位,又深入了半分,他要是再向前一點點,這個人將會馬上因為缺氧,窒息而死。
只見這人嚇的渾身發抖,他在皇宮裡做自己的太平守衛,卻那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忙一五一十的將房間主人的身份和名字告訴了月無涯。
這衛兵剛一說完,月無涯也就勢將他打暈了。
楚易天看到事已至此,也只好趕鴨子上架了。忙飛身從屋簷上,飄了下來,朝月無涯別了一眼。月無涯卻是一臉笑意的對著師父直笑。
他們二人將這兩個衛兵的身體,拖進草叢中,然後用繩子將二人固定在一棵樹上。此二人被封了啞穴,就算二人醒來了,一時半會也不能去搬救兵了。 他們再換上兩個衛兵的衣服,他們人本來都不胖,這衣服穿在身上,倒還挺合身的。再戴好帽子,儼然一副狼牙國親兵的模樣。
只是月無涯換掉了他身上,那套價值不菲的衣服,心裡還真有些不捨得呢?現在他換成親兵的衣服,沒有平時的瀟灑俊朗模樣,更是覺得渾身不自在?
可是當月無涯看到師父楚易天,本是仙風鶴骨,道袍飄飄一副世外仙人的模樣,如今確是一身戎裝,這樣的裝扮,倒也有了幾分別樣的風采,多了幾分正經,卻又和平時正經裝扮的師父不一樣,頓時有了點滑稽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到月無涯換了一身衣服,倒是更加顯得英姿颯爽了,楚易天不由的也是眼前一亮。再看他在笑自己,假裝虎著臉,一臉不情願的,對著月無涯小聲道:“你這小子,跟著吹雪日子久了,也學頑皮了。這次我就隨了你一次,不過你可要幫我把事情辦好,否則我就拿你的腦袋當球踢。”楚易天說完,便做出一個把球踢上天的動作。
月無涯卻連忙朝師父作揖,做出求饒狀,然後把手放在嘴邊,做出小聲點的動作。隨後馬上換了副一本正經的臉孔,輕輕敲了下門。此時裡面的哭聲已經小了很多,裡面的人大概是聽到外面的敲門聲,顯得有些好奇,忙問道:“我這就休息,請你們放心好了?”
月無涯確定裡面只有她一人,忙一下子推開了門,二人的身影,一下子閃人門內。裡面的女人,一下子看到這大半夜的有兩個男人闖了進來,忙大聲道:“你們好大的狗膽,大半夜的竟然敢闖本宮的寢宮。”
“還請娘娘息怒,我乃是救娘娘脫險來了。”只聽月無涯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是何人?為何這般說,前面那兩個態度惡劣的衛兵呢?”被月無涯稱作娘娘的女人,乃是一個三十歲左右,長相還算得上端莊,服飾華麗,只是她一臉的愁容,雙眼紅腫,顯是遇到了什麼難事,傷心過度所致。
“已經被小的給教訓了,現在是換做我倆了。我向來欽佩娘娘為人,只是苦於無法為娘娘效勞。今日希望娘娘莫要見怪,還請小的能為娘娘你分憂啊?”此時楚易天也趕忙上前說道。
看到此二人的態度,和前面那兩個對他兇狠的衛兵,態度判若兩人,這個娘娘心裡也直打鼓。於是她用試探性的口氣問道:“你二人此話可是當真,真的可以為我辦事?”
月無涯看到已經取得這個西風娘娘的信任,說起話來,更是逼真了幾分,月無涯忙雙腿跪地,對西風娘娘以示忠誠。只見他誠懇的說道:“我兄弟二人初來咋到,卻總是被人欺負,受人排擠,我二人打聽到娘娘好仁慈,因此今日好不容易,得了個機會,才被派到您這裡來侍奉了。日後娘娘若是得勢,定不會忘了我二人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