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徵徹底鬱悶了,不是你們都是什麼意思?
“陛下,我可是為了您好。”魏徵有些鬱悶。
“大可不必。”李世民頭搖的飛快。
魏徵:“……”
“哈哈哈,我說魏玄成,你不會以為陛下真的喜歡你那個嘴臭吧,陛下只是懶得跟你計較,而且需要你沒事噴人而已,你以為誰會喜歡嘴臭的人嗎?”房玄齡忍不住哈哈笑了幾句。
“就是,魏徵你不會以為朕有受虐傾向吧?我給你說,這麼多年,朕恨不得砍了你的次數就不知道有多少,哼,以你的年齡,你肯定比朕先死,你繼續這麼發揮下去,沒準你死了,朕哪天生氣得把你墓碑推倒了。”李世民冷笑著開口道。
魏徵:“……陛下您不至於跟個死人較勁吧。”
“生氣得時候誰管你死沒死的。”李世民淡淡的開口道。
“算了算了,懶得管你,反正你以後少管我。”李世民又擺了擺手開口道。
“這怎麼可能……”魏徵有些不服。
“你管我幹什麼?我跟你說,日後朝堂大事我都不管,你別看我現在當個皇帝,我就是過去監督你們上朝的,大事讓李恪決定,就算是錯了也是他的錯,跟我李世民有什麼關係?我給你說,要不是現在沒準備好,我早就出去玩去了,我也想去嶺南道看看沙灘大海。”李世民冷笑著開口道。
魏徵:“……”您說的好有道理。
“可是陛下,您現在還是皇帝,所謂當一天皇帝……”魏徵飛快的開口道。
“停,這話少說啊,我跟你說,你和房玄齡好好給我算計李恪,跟我沒關係,我給你倆打配合,用李恪的話來說,大唐現在這輛車,方向誰能把握的住?反正我不行,你們要是為了天下百姓考慮,就得幫我。”李世民直接攔住了魏徵的話頭。
這段時間以來,因為三個人都知道某件事的緣故,所以君臣關係倒是跟以前不同了,三人之間說話也更隨意了一些,畢竟這麼多年了,三個人更像是老朋友一樣了。
魏徵有些鬱悶,他的性格讓他眼裡揉不得沙子,但是他也知道陛下說的又是真的,現在的大唐有一說一,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除了秦王殿下之外,其他人誰控制這匹野馬也許都會被摔下去。
所以現在也是沒辦法,只能是配合陛下,還好,他只能慶幸,現在的大唐真的是可以談得上一句,父慈子孝,兄弟親恭。
說起來也是神奇,這一切都是殿下的功勞,他又想起了秦王殿下的那一句,任何事情,唯有真誠才是必殺技。
只要你足夠真誠,周圍的人其實都感受的到。
不過離譜的是,殿下對別人真誠了,自己和房喬在這裡還得算計殿下,哎,我魏徵不是一個工於心計的人啊,我什麼時候就變了呢。
我魏徵赤膽忠心,敢於直言啊!程老黑花花腸子都比我多,我怎麼可能變成這樣呢?一定是房喬把握帶壞了,都怪杜克明死的太早了。
“哎,現在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不過就看殿下能不能拿捏住門閥世家吧,雖然說這兩年看似門閥世家都在殿下的掌控當中,但最後這一步,就看殿下如何進行了。”魏徵嘆了口氣,無奈的開口道。
“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李世民搖了搖頭。
“嗯?陛下何出此言?”魏徵有些好奇。
“你不懂士兵,不懂軍人。李恪說過一句話,槍桿子裡面出政權,掌握軍隊就不會出問題,更何況目前大唐的軍隊以及治安軍總計人數將來要接近二百萬,就算一個士兵影響四個人,這就是接近千萬人口。”
“大唐一半人口都要受到李恪的影響,再考慮到歸屬大唐的那些牧民等,門閥世家依然不足為慮。”李世民冷笑著搖了搖頭道。
以往大唐的門閥世家的強大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有著絕對讀書人的優勢,也不僅僅是因為天下的官員都跟他們有關係。
還有重要的原因是天下的百姓其實也是跟這些門閥世家息息相關,不少都是依託於他們生存。
比如說地方的一些里正,還有地方的一些小世家,平時都做一些籠絡人心的事情。他們對當地百姓都有很大的影響力。
但現在李恪已經打破了這種平衡,現在天下的百姓已經不可能跟著門閥世家走了,所以他們的影響力就會急劇衰弱。
不得不說,這小子的很多政治手段是真的強大,李世民都不知道他跟誰學的,就算是房玄齡杜如晦這等人,李世民覺得他們在李恪這個年紀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政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