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拿著報告走了幾步,看到魏徵沒動作,房玄齡就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看著魏徵。
魏徵:“?”
他抬起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房玄齡,你倒是走啊,你站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房玄齡:“?”
你不跟我走?
“你看我幹什麼?”魏徵無奈的開口了。
“你不走?”房玄齡問道。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老夫是門下省的,跟你尚書省有啥關係?”魏徵有些鬱悶,我特麼什麼時候跟你穿一條褲子了?我門下省可是專門監督你尚書省的,你搞清楚一些。
“走吧,殿下不好糊弄,我一個人有力不怠啊。”房玄齡無奈的開口道。
“我不去,反正跟我無關。”魏徵有些鬱悶,我現在莫名其妙的被扣上一個殿下的人就夠鬱悶的了,你們動不動就叫我過去,這是什麼意思?
“那趙國公同去。”房玄齡又看向了旁邊準備回自己衙門的長孫無忌。
“我去幹什麼?你們忘記了,老夫又不知道此事。”長孫無忌搖搖頭道。
“你忘記你說漏嘴了?”房玄齡有些無語。
“非也,非也,說漏嘴跟我知道不知道這件事並不衝突,我不知道這件事。”長孫無忌搖搖頭,“我要回去辦事了,明年大會的一些政策還需要重新制定的,還有許多大唐律需要重新討論是否透過。”
房玄齡:“……”
你這真是油鹽不進啊。
但長孫無忌不去,房玄齡也沒得辦法,但魏徵不去不行。
所以……去往兩儀殿的路上,房玄齡走在前面,魏徵這個大冤種走在後面,他是被房玄齡給直接拖過來的。
“哎,說實話,我現在也是有些想杜克明瞭。”魏徵嘆了口氣開口道。
“你什麼意思?”房玄齡有些疑惑的看著魏徵。
“因為有他在的話,這會兒他肯定陪著你去了,跟老夫就沒什麼關係了。”魏徵搖著頭道。
“你想的美,杜克明雖然人不在了,但是我還得說一句,他心切開都是黑的,我也不怕他晚上來找我麻煩。像是跟殿下相關這種事情,還得鄭國公你來。”房玄齡搖著頭道。
魏徵:“……”
你可真是夠狠的,你就這麼說你搭檔的。
“鄭國公你別這個表情啊,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跟杜克明的關係可不好啊。”房玄齡很是認真的開口道,“雖然說我經常需要他幫我做一些決斷。”
“但誰告訴你我們兩個人配合的不錯,私人關係就不錯了。”
“所以我現在罵他我也說的過去,他心切開就是黑的。”
房玄齡搖著頭說道。
魏徵懶得理他,反正杜克明現在也不能反駁你的話,你說什麼不還是由著你說。你說杜克明心切開是黑的,你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你們這些謀臣的心都是髒的。
唯有我魏徵,一片真心,天地可鑑。
哎,最後怎麼就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魏徵唉聲嘆氣的跟著房玄齡到了兩儀殿,對於魏徵這個樣子,房玄齡倒是無所謂,只要他來了就行,因為房玄齡也是這兩年才發現,魏玄成這個人有點意思。
到了兩儀殿,房玄齡進來之後,有些恍然的問道:“哎,殿下怎麼是您,陛下呢?”
你太特麼不要臉了,魏徵嘴角抽搐了一下,差點罵出來。
“梁國公,不至於吧,我也不是剛剛才在這裡,你訊息這麼慢的嗎?”李恪無奈的抬起頭看著房玄齡問到。
“倒不是臣訊息慢,與其說臣訊息慢,倒不如說臣事多,這年後的統計工作一直持續到現在,臣是一刻不得閒,很多事情自然就忽略了。”房玄齡無奈的開口道。
李恪自動忽略了他的話,自從尚書省分成了十幾個部門,各個部門要處理的事情增多之後,房玄齡見一次面就得高低抱怨一聲,反正李恪是不可能介面的。
“這麼說來,大唐23年的統計工作大概結束了?”李恪直接轉移了話題。
“已經結束了,大唐23年全年的國庫稅收約為1675萬貫,幾乎全部都是來自於商稅,其他的稅率基本都已經免除,另外國有商行上交利潤1850萬貫,總計收入3525萬貫。”房玄齡點點頭,然後給李恪彙報除了一串數字。
“還行,不錯,大概有3.5庫了。”李恪笑著道。
房玄齡有些無語了,他都想吐槽了,殿下您能不能不要用庫這個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