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了李恪的目光,李承乾騎著馬,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心情就好了起來,甚至有心情哼小曲兒了。
“對了,三哥,你走之前唱的歌我譜了曲,不知道對不對,還有三哥你唱的詞太少了,你都唱完唄。”巴陵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
“三郎你還會這個呢?來唱一個。”李承乾也是好奇的看了過來。
“唱就唱。”李恪有些鬱悶,不過還是直接唱了起來。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世知多少。”
“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
……
李恪將完整的一首《滄海一聲笑》唱了下來,唱到後面,巴陵居然也跟著唱了起來,而且唱的非常不錯。
“不錯,不錯,沒看出來三郎你居然還有這方面的才藝,雖然這歌詞有些直白和另類,但當歌來聽的話,還不錯。”李承乾稱讚了一聲。
大哥你別說了,你說了我就後悔,我就不應該開導你,李恪有些幽怨的看著李承乾。
“咳,我去跑兩圈。”李承乾被李恪的眼神給弄的受不了了,他乾咳一聲,然後直接開口道。
等李承乾跑了,長樂笑著道:“三哥,我也跑兩圈啊。”說著長樂也跟著跑了出去,看著長樂騎馬的姿勢,李恪就發現了,長樂顯然是系統的學習過的,這騎馬的姿勢什麼的都不錯。
巴陵她們倒是沒有跑起來,而是老老實實的騎著馬走路,反而是晉陽和高陽這幾個小傢伙有些興奮的也是雙腿架著小馬在那裡“架”“架”的喊個沒玩,幾個牽馬的侍衛也笑著任由她們叫喊,只是牽著這些小馬跑的稍微快了一些。
實際這些小馬跑起來也沒多快,但是幾個小傢伙卻興奮的大呼小叫的,那叫一個開心。
“三哥,三哥。”晉陽大聲開口道。
“怎麼了?”李恪回過頭笑著問道。
“三哥,我想住在你這裡不回去了。”晉陽大聲道。
“你不回去了父皇就要來打三哥了,你也不想三哥捱打吧。”李恪立刻苦兮兮的開口道。
“啊……可是三哥,宮裡好無聊啊,三哥你也不想兕子在宮裡無聊想你吧。”兕子立刻同樣委屈巴巴的開口道。
“是啊,反正三哥你捱打習慣了,要不然三哥你就挨一頓打唄。”高陽也跟著道。
李恪:“……”不行,這不是我的妹妹,說你是不是被漏風的小棉襖精附身了?
“不行,不行的,高陽姐姐,如果只是三哥捱打的話,我們還是要回去的。”晉陽趕忙著急的擺手道。
一聽這話,李恪喜笑顏開,果然開始小兕子懂事。
“……我們要想個辦法,要不然讓三哥捱打重一點,我們就說留下要照顧三哥……”晉陽的話繼續道。
李恪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臉上,“不行,不行,那樣我還是心疼的,不能讓三哥捱打。”晉陽又給自己否決掉了。
“我有個辦法。”高陽轉了轉眼珠道,“要不然我們裝生病吧,就說宮裡無聊憋出來的,在三哥這裡就沒問題了。”
我可真是謝謝你們幾個小傢伙啊,一個個的都鬼精鬼精的,你們再這樣下去,三哥不想打棍子都不行了。
“咳……三哥。”旁邊的清河突然輕咳了一聲,然後語氣輕柔的開口道。
“哎,怎麼了清河?”
“三哥,清河聽聞你府上有一種新的畫技,叫素描,清河想學習這種新的畫技,來之前我已經跟父皇說過了,父皇說可以讓我在這裡多住幾天,讓你好好教我。”清河巧笑嫣然的開口道。
“哎?”旁邊正在熱烈討論的晉陽、城陽、高陽三個小傢伙直接呆住了。
“好,沒問題,我讓那邊的老師過來教你。”李恪面色嚴肅的乾咳了一聲道。
“謝謝三哥。”清河在馬上乖巧的道了一聲謝謝。
“嗯,你們走著啊,三哥也去跑兩圈。”李恪飛快的丟下一句話,然後直接縱馬跑了。
哎,真不知道大哥騎馬有什麼好騎的,他在西洲都快騎吐了,現在李恪的兩條腿側面都已經有老繭了,不過他是個爺們,倒是無所謂了,老繭就老繭吧。
只是大哥這……怎麼感覺像是開始擺爛了,哦,也不對,擺爛是什麼都不幹,但是李承乾顯然不是那樣的,他該做的工作肯定還是一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