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也見過,只是貞觀九年元正,您跑的比我都快。
今年您倒是放開了。
“喝,殿下我敬您。”褚遂良無奈的嘆了口氣,他還能說什麼,喝唄。
“好乾!”李恪端起碗直接幹了一碗,然後又開口道:“說實話,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之所以是不情之請,我得先喝三個。”
李恪又開始給自己倒酒。
“殿下,你不能再喝了,殿下您有什麼要求您說就是,只要不是改史,我肯定不會推脫。”褚遂良無奈的開口道,他倒是還記得自己的本職工作。
“那不能,我李恪就不做那事,隨便它史書怎麼寫,是非功過,自有後人評說,我是仰慕登善兄書法已久,想求一些墨寶啊!”李恪結結巴巴的開口道。
“沒問題,殿下您要什麼,要寫什麼,改日直接告訴我就行。”褚遂良一聽,就這?趕忙答應了下來,只要您不繼續喝酒就行。
“行,改日寫什麼,登善兄我再告訴你,也不多,寫個萬兒八千字就行。”李恪拍著胸脯道。
“多少?”褚遂良以為自己聽錯了。
“萬兒八千字就行,我不多要。”李恪大大咧咧的開口道。
褚遂良:“……”
我的爺啊,你這叫還不多要?你知道一萬個字是多少嗎?您就張口就來。
只是自己含淚答應的事情,褚遂良也不能耍賴,他哭笑不得的點頭道:“沒問題,我給您寫,不過這時間就是有些長。”
“不要緊!這必須得喝一個。”李恪一高興,端起了酒碗。
褚遂良又跟李恪喝一碗。
李恪最終還是放過了褚遂良,這是個老實人,老實人不能欺負老實人,我李恪這麼老實,得保護他。
跟在李恪後面的太監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秦王殿下高硬,這太厲害了!